她也是發現有些不對勁,本來以為那個該死的男人突然出門,還專門拿上錢包,是賊心不死,想要繼續去和那個不知廉恥的婊子私會來著的。
所以她怒火中燒,打算悄悄跟著捉奸,順便還帶上了兒子和女兒,一方面準備收集證據,另一方面則是想要讓自己的孩子徹底對丈夫死心,在離婚之后可以跟著自己……
結果沒想到,自己的丈夫并沒有去什么賓館酒店、咖啡館、酒吧之類的地方,也沒有去其他的街區住宅區見什么人,反而是徑直的來了老亞伯的槍店。
好吧,這也不是什么問題,也許他只是來向老亞伯傾訴,尋找老朋友的意見和安慰的呢?
如果不是遠遠的用望遠鏡看見,歐文居然給錢,似乎是在和槍械店老板談什么生意的樣子,她也許就真的相信了!
該死的!歐文為什么突然來買槍?!他要干什么?
無獨有偶的,珍妮同樣有了些不太好的聯想,或者應該說這才是正常人都會思考的方向,畢竟歐文上校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在周圍人眼里他的狀態很奇怪。
明明前兩天還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痛苦、自責、悔恨,情緒敏感,自怨自艾……
結果現在突然就仿佛看透了一切,表現得平平淡淡的,絲毫不將自己的過錯放在心上……
也不再考慮讓妻兒子女原諒自己,簡直就好似是直接變了一個人的樣子……
如果說這樣的表現,只是讓珍妮覺得這個男人沒救了,沒心沒肺的話。
那么當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默默的走進槍械店買槍的時候,情況就完全變味了。不是說他不能夠買槍,而是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買槍——
不同狀態做不同的事情,總是會有不同的解讀的。
亞伯一時語塞,但是卻在反應過來了之后,好似是看見了救星一樣,連忙對珍妮說道:“你聽我說,歐文剛剛光是定金就給了我足足一萬美元,要在我這里訂一批軍火!”
什么?!一萬美元?定金?
不是買“一把”槍嗎?怎么是訂“一批”軍火?
女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了起來,盡管一心想要離婚,可是要說這么短的時間內,她就和歐文的感情全部磨滅,形同陌生人了的話,也完全不現實。
總歸是和自己生了兩個孩子的男人,她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接下來很可能在瘋狂之中走向滅亡——
“他想做什么?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該怎么辦?!”
“聽著,不要著急!我已經想辦法穩住他了,你不要貿然刺激他,這兩天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亞伯幾步走到店門口,將暫停營業的牌子掛上,然后才回過頭來對女人認真的說道。
“我和歐文約定兩天后交貨,但我不會給他做傻事的機會的,他別想從我這里拿到一把槍……到那個時候,我們會制止他!說服他的!明白嗎?!”
……
……
兩天時間匆匆而過。
歐文上校繼續努力搜尋線索,卻仍然是沒有太大的進展,他也不確定是網上的有用信息都被全網封殺了,還是這個世界真的就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不過這不但沒有讓他有任何放松或者輕視的心態,反而還更加的小心謹慎起來了。
因為這除了說明神靈的偉力超乎想象之外,并不能夠說明他們這些人有什么勝算,如果不是這是一個期盤的話,下棋的神靈伸手一個念頭就能夠捏碎他們這些渺小的人類的存在,甚至是將這整個世界都給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