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看曹豹和那曹恒交談,似乎關系不淺,不曾想這混混中居然有和都頭掛鉤的關系?
陳峰現在人脈不廣,真要被抓去,即便他有強大武力也終究是個麻煩。
若是這次王達他們贏了,以后他還怎么做生意?
如果公正還好,若是不分青紅皂白,陳峰有理也說不清。
太麻煩了!陳峰想到這些混混,真是頭疼:“看來以后我得發展一下關系網了,不然有些被動……”
想到這里,陳峰堅持道:“這些人在我店里鬧事,這還不明顯嗎?曹都頭!”
曹恒卻是冷道:“陽谷縣凡是打架斗毆,我都有權抓人,武掌柜不要廢話了,跟我走一趟吧!”
王達父子對視一眼,大喜過望。
以曹豹和曹恒的關系,這一幕正是他們樂意見到的。
武大郎是斗不過了。
自古民不與官斗,武大郎有理也說不清,到了衙門有曹恒在少說要被敲打一頓,讓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惹。
四周街坊鄰居也是搖頭,此事鬧大了。
以曹恒和縣令的關系,幾乎在陽谷縣一手遮天,陳峰如何斗之?
眾目睽睽之下,這些無賴帶頭砸店,所有人看到,陳峰還真不信宋朝的縣令敢如此明目張膽包庇。
巡捕都頭頂多可以刁難陳峰,但這也行不通,陳峰有武力,只要縣令不針對他就行。
只是,這樣陳峰就惹上了巡捕都頭。
陳峰目光無懼,很快他就會有錢有勢,來日方長,如果被巡捕都頭曹恒刁難,那他巡捕頭以后日子絕不會好過。
這時,花子虛走了出來,拱拱手:“曹恒都頭,別來無恙!”
曹恒看到是花子虛,展顏客氣了一番:“花公子也在?”
花子虛笑道:“今日這事,錯在王達父子,他打雜武大郎的分店,帶頭打人,如果此事鬧到官府,對他們并無好處!”
花子虛知道曹豹是曹恒的堂弟,武大郎被抓去少不了一番苦頭,如果他花子虛出手,這就不一樣了。
他擺明了是要出手幫助武大郎。
曹恒一愣,目光微微瞇起,花子虛后面有花太監,縣令也要給幾分薄面,花子虛出面他也不好處理,否則會得罪花子虛。
他不明白為何花子虛要幫武大郎?
其實,武大郎的身手花子虛看在眼里,一人打十個,如此體魄身手,當之無愧的好漢郎。
能賣這樣的人一個人情,花子虛不虧。
如果是之前,花子虛可能只是趕走王達父子,事情鬧了之后,他也就不管了。
如今武大郎如此強悍神勇,讓花子虛驚嘆,內心有了強烈結交的心思。
曹恒思維一番,暗道花子虛的面子要給,他不可能為了這廢物曹豹,不給花子虛面子,否則間接得罪了花太監,到時候花太監一句話,他的都頭位置可能要被免除。
花太監畢竟是皇帝近侍,雖然回家養老,京中關系猶在,惹不得也惹不起。
曹恒權衡利弊一番,他道:“王達,你們打雜了武大郎的店鋪,可否屬實?”
“這……”本來高興的王達父子二人,臉色比豬都難看。
他想要狡辯,奈何一身傷勢的鄆哥跳了出來,指著他,還說什么滿街的人都看到了。
也是他先動手。
王達父子還狡辯已經沒了意義。
只好認了。
曹恒道:“鬧到衙門你們此等行為必定仗責,賠償,你們現在拿錢賠償,杖責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