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百姓看到西門慶被抓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們之間有些過節,誰知道什么情況呢!”
周圍的百姓議論紛紛,消息也沒有刻意隱瞞,很快眾人知道是什么情況了。
西門慶想要毆打解元公?
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百姓知道后紛紛看傻子一樣的眼神,這西門慶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在宋朝這個重文輕武的年代,第一名解元公份量還是相當重的,敢抓解元公,這要是傳到官家上面,絕對要治罪,搞不好要說他造反。
雖然眾人也知道西門慶好像是升官了,但也不過是一個小武官,怎么能和文考第一名的解元公相提并論?
“我看西門慶活膩了啊!”
“誰說不是,不過抓了也好,西門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欺行霸市的事情又不是沒做過,只是沒人敢得罪他而已,如今他犯在解元公手中,怕是要脫成皮!”
“雖說如此,西門慶也就是關幾天,說不定就給放了吧。”
“那得看解元公怎么處理了,如今他也是陽谷縣尉,又功名在身,據說還是曾布的門生,治一個西門慶還是沒問題的。”
現場的百姓在茶鋪,酒樓議論紛紛,交頭接耳,大部分人覺得西門慶雖然被抓過不了幾天就會放出來。
而陳峰回到衙門之后,便思維怎么處理西門慶。
陳峰想道:“這個西門慶一定得讓他不得翻身,得給他搜集一些罪名!”
“至于罪名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不過西門慶囂張這么多年,壞事做的也不少,不用假羅罪名也能治他。”
陳峰如今正好利用機會干掉西門慶,免得這西門慶出來作妖。
此刻。
縣城,主薄聽說了這件事情后,連同縣令也一起過來,商議這事怎么處理。
這事本應該是縣令來審,但得先看陳峰什么意思。
如果陳峰只是想要教訓他一頓,范嚴知道該怎么做,如果陳峰想要弄的狠點,他也能做到。
雖然西門慶和他有些關系,平日里西門慶也沒少給他好處,但給他好處的多了。他不會因為西門慶而得罪解元公。要是這么做,他也白混了這么多年。
西門慶和陳峰兩個人孰輕孰重,一眼便知,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他心里跟明鏡似的。
一番交流后,眾人對視一眼,知道解元公的意思是想來狠點!
范嚴知道西門慶完了。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這個章程來!
縣令范嚴道想了想,便道:“西門慶派人毆打解元公,雖然沒成,也可將其狀告毆打,打科考解元公,這是一條大罪!”
“其二,西門慶常在陽谷縣欺行霸市,欺壓百姓,占據他人家財,房屋,這又是一大罪!”
“其三,西門慶隱藏田產數目,漏稅欺瞞朝廷,也是一罪!”
“其四,西門慶調戲良家婦女,強搶民女,也是一罪!”
“其五,西門慶家中發現有反詩,此人意圖謀反……第六……”
范嚴說了一大堆罪名,滔滔不絕,將西門慶的罪全部列了出來。
聽到這些陳峰也是一震,暗道范嚴不愧是官場打拼多年的老油條,這隨便一說西門慶算是完了。
范嚴說完,看向陳峰笑道:“解元公可否滿意?”
陳峰點點頭:“這些足夠了!”
范嚴又笑道:“這些罪名中,單欺壓百姓就可以羅列十幾條出來,這都是西門慶的實罪,當然,若是在加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也行,不過實罪足夠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