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佶呼吸一窒,李白的詩詞文章那肯定是非常好的,他趙佶雖然有才,在多方面有所研究,也能作詩詞,但想要超過李白的詩,恐怕也不是現場短時間能做出來的。
王韜分明就是為難他,想要讓趙佶當場出丑。
旁邊童貫眉頭一皺。
這王韜,怕是找死!
“對對對,大家都是樂呵,就當玩玩,不過王公子所言也有道理,在場諸位都可以吟詩作對,也不失一種樂事!”
又一人笑道。
“我看就從這位公子開始吧,我觀公子器宇軒昂,想必也是腹有詩詞的才子,獻上一首,在由其他人獻詩,大家共同交流嘛。”
現場眾人議論了起來,將焦點轉移到趙佶身上。
這……早知如此,趙佶就不說了。
這幫人起哄,趙佶有些尷尬。
趙佶若是作詩無法超越李白,會遭到眾人鄙夷,若是作不出,那更是丟人。
童貫眉頭一皺,趙佶頗為尷尬。
見狀,武植站了起來。
本來,他是不想出風頭的,因為在這種地方出風頭,未必是好事。
尤其是李師師在此,受到眾人愛慕,你獻詩討好李師師,若是詩詞不好倒也罷了,若是好,就顯得其他人沒面子。
這不是遭人恨嗎。
但武植和趙佶也算是有所交流,眼看這位兄臺窘迫,便出來道:“趙公子之才在我之上,這詩詞方面就不勞趙公子了。我作詩一首提供大家樂呵樂呵。諸位看如何?”
“你?你誰啊!”旁邊有人問道。
李樹趕緊道:“這位是咱們清河縣的解元公!武植!”
“武植?解元公?”
此言一出,不知道的人立刻投過來驚訝目光。上下打量武植。
解元公可了不得。
能考上的那都是才能上等之輩。
武植將眾人的風頭拉在他身上,旁邊趙佶這才松了一口氣,坐下來。
剛才差點出丑了。
有武植出面,也算是替他解圍,想不到武植兄如此仗義,沒有讓他當眾出丑。
若是平日玩樂獻詩倒也罷了。
主要是王韜提出要與李白的詩詞相提并論,時間倉促,這要是獻出自己的詩詞,很容易被人笑話。
李樹道:“解元公之才,做詩肯定沒問題,如果解元公能顯露一手,也算是我們的幸運了!”
一男子笑道:“那是,不過能超過李白或者是相當的,怕是很難吧!”
其余眾人點點頭,而這時,趙三道:“之前咱家老爺就吟詩一首,我看雖然不能超過李白,也是能相當的詩詞了。”
“哦?是什么詩詞,寫出來讓大家看看?”
“之前所作,就算了吧。”武植道。
“誒,武植兄乃是解元公,之前所作詩詞如果好,拿到現在來,也可以讓大家欣賞欣賞啊。”
“對對對,武植兄盡可寫出!”
立刻就有人筆墨伺候,武植無語。
只好想了想。
隨后彎腰提筆。
寫了兩首詩。
第一首自然是之前趙佶聽聞的,不過武植將烹龍煮鳳味肥鮮,改成了烹羊煮豬。眾人聚集之地,若是烹龍煮鳳,難免有造反的意境,傳出去可不妙。
第一首出,全場震驚。
因為這首詩詞的確是好,絕對能和剛才王韜的詩詞相提并論。
甚至更應景。
以至于現場傳來陣陣叫好,就是王韜和李樹也是內心一震。
而第二首,武植笑道:“我這第二首,也是描繪方圓之景!”
武植筆走龍蛇,在紙上縱橫揮灑筆墨,很快第二首寫了出來。
立刻就有人念出:
畫橋虹臥汴河渠,兩岸風煙天下無。
滿眼而今皆瓦礫,人猶時復得璣珠。
繁華夢斷兩橋空,唯有悠悠汴水東。
誰識當年圖畫日,萬家簾幕翠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