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一直自認高南宮越一頭的呂泰強心里自然不爽。
不過也只能忍著心頭的不爽,誰讓南宮越是位修煉天才,誰讓他有望勁力境界武師呢?
呂家可不止呂泰強一位子弟,而且呂泰強還不適合修煉呂家家傳功法,他以后想要在呂家獲得地位權力,肯定需要借助外力。
所以他現在需要拉攏南宮越,甚至要大力投資。
若有一天南宮越真成為勁力境界的武師,他有一位勁力武師的支持,在家族的地位自然就大大不同。
“嘿嘿,那是。”南宮越面帶一絲得意之色地說道。
換成以前,呂泰強這么說,南宮越肯定要受寵若驚,但現在他卻認為理所當然,并沒有覺得有什么。
因為昨晚消息傳出去之后,方槊城就有好幾家大家族特意登門拜訪,大有拉攏他的意思。
現在呂泰強對他而言,也不過只是其中一員罷了。
盡管呂泰強跟他是同門師兄,多少有點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優勢,但想要拉攏他,那也得看他拿出多少誠意。
“南宮師兄,呂師兄,我剛剛得到消息,說秦子凌兩天后午時要跟閻羅幫幫主閻魁比斗。”南宮越話音剛落,伍成從外面小跑進來,走到南宮越和呂泰強面前,帶著一副討好的表情說道。
“秦子凌竟然要跟閻魁比斗?怪不得剛才鄭師兄突然起了跟他比劃的興趣,敢情是想判斷一下勝算。”呂泰強恍然大悟道。
“呂兄,那閻魁我不大了解,你見識多,人面廣,依你看兩人勝算如何?”南宮越問道。
“那閻魁我確實認識,也見過他出過手,是個實戰高手,就目前來看,秦子凌表現出來的實力,論勝算應該還是閻魁稍微高一些。不過秦子凌一直都是默默無聞,又是新晉的皮膜境界武徒,閻魁必然會輕看他,掉與輕心,如此一來,一旦被秦子凌搶了先機,那勝算可就難說了。”呂泰強摸了摸下巴,不急不緩道。
“那要不要我去提醒一下閻魁?”伍成壓低聲音說道。
呂泰強聞言臉色猛地一沉,眼眸中閃過一抹寒意。
呂泰強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心里也不大看得起秦子凌,但怎么說如今兩人也算是同門,之前也沒有什么過節,又怎么能容許自己武館的學徒幫著外人來坑自己的同門師弟?
“不必了,我倒是希望這一戰秦子凌能贏,否則秦子凌要是被閻魁打敗了,我再把他打敗,臉上也沒什么光彩。”南宮越擺手道。
“嘿嘿,那是,那是。”伍成沒想到馬屁拍在了馬腿上,又見呂泰強看他的目光明顯有些冷,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連忙陪笑道。
“姐,剛剛得到消息,說秦子凌和閻魁談崩了,最終決定兩日后雙方一戰解決糾紛,要是秦子凌贏了,閻羅幫以后就再也不能找我們商鋪的麻煩,而且份子錢也不用再交。若是閻魁贏了,秦子凌就不能再管我們的事情。”
“可是秦子凌才突破到皮膜境界三個月,而且還是練了近三年才突破,又怎么可能是閻魁的對手?”云泰一瘸一拐急匆匆地爬上“花韻”水粉胭脂店的二樓,對正在伏案算賬的云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