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子凌假裝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早早去了武館。
秦子凌一到武館,便有不少早到的外院學徒看著他竊竊私語,暗地里指指點點。
因為南宮越的緣故,這些外院學徒對秦子凌還是避而遠之,不敢過于親近,免得被南宮越和他的小弟誤會。
秦子凌無視眾外院學徒,徑自走到內院弟子的專用練武區。
練武區,一位身材矯健的蘋果臉女子正在做一些練力的熱身,看到秦子凌過來,便停下手,笑著對秦子凌說道:“大家都在討論你,你倒好跟什么事都沒有一樣。”
“牧師姐指的是中午比武的事情嗎?反正都已經約好了,那就坦然去面對。而且左師也說過,比武心態很重要。”秦子凌一臉平靜地說道。
蘋果臉女子自然便是寒鐵掌院兩大內院女弟子之一的牧萱。
“什么?你難道還不知道閻魁死了嗎?你撿了個大便宜,不用比了!”牧萱聞言一臉意外道。
“閻魁死了?什么時候的事情?”秦子凌面露一絲驚訝之色。
“前天夜里,被自己的軍師下毒然后割破喉嚨死的,同時死的還有閻羅幫的幾個骨干,閻羅幫算是完蛋了。”牧萱回道。
“這么說,我躺贏了!”秦子凌說道。
“躺贏?”牧萱聞言微微一怔,然后很快就抿嘴“咯咯”地放聲笑了起來,道:“讀過書就是不一樣,這話都說得這般風趣。躺贏,還真就是躺著就贏了!”
說罷,牧萱又忍不住笑了出聲。
“牧萱你跟子凌說什么高興事呢?笑得這么開心。”正在這時鄭星漢從內院走了過來。
“在說閻魁死了,秦師弟躺贏了!”牧萱道。
“躺贏?”鄭星漢微微一怔,隨即也跟著笑道:“還真是躺贏,秦師弟的運氣還是很不錯的。”
“其實,我并不想躺贏的,我倒是更想跟閻魁比一場。”秦子凌一臉正色道。
還別說,若不是擔心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也擔心打死人會牽扯比較多,秦子凌還真想光明正大地在比斗時將閻魁打死。
“年輕人就是氣盛,等你到了師兄這個年紀就明白了,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鄭星漢拍了拍秦子凌的肩膀說道。
秦子凌聞言不置可否地笑笑。
鄭星漢這人做事情穩重,為人也實誠,但卻少了一股銳氣,他在鐵皮層次蹉跎多年沒能突破,跟他少了股銳氣應該有很大關系。
這個小波瀾之后,秦子凌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當然,云嵐給的三十兩銀子,是他應該得的,他沒有退回去,只是讓人帶了一封信過去,說閻魁已經死了,以后再有其他事情需要幫忙再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