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現在閻羅幫被滅不過才一個月,他的內院弟子莊高馳光天化日之下,又被人直接在城內擊殺,而且這莊高馳還是有希望踏入鐵皮層次的苗子,這讓姜鉞如何不怒?
“據住在那條巷子里的一位老人和兩個少年說,他們聽到了一聲慘叫,等他們探頭出來看時,莊師弟已經被殺,現場只有一位駝背老者。”廖森回道
接著廖森又把駝背老者的面容大致描述了一番。
“駝背老者?能一腳把莊高馳的腿踢爆成這個樣子,那人若不是勁力武師,也必然是修煉腿功的武徒,而且還是達到了鐵皮巔峰層次。”姜鉞皺眉陷入了沉思。
“勁力武師不至于要對莊高馳下手,就算是勁力武師,我所知的人中也沒有你所言的老者。而后者,腿功鐵皮巔峰層次,方槊城修煉腿功的勢力也就那么幾家,也很容易調查的。”姜鉞說著抬頭看向廖森。
“弟子已經調查這幾家了,沒有這種駝背老者!會不會是過路武者,又或者是易過容的?”廖森微微躬身道。
“過路武者為什么要殺莊高馳?”姜鉞反問道。
“姜師的意思是,還是我們方槊城的人干的,但易了容?”廖森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如果是過路武者干的,很大可能只是意外事件,但如果是本土人干的,若僅僅只是針對莊高馳的仇殺倒還好,若是沖著游龍掌院而來的,那問題就嚴重了。
“最近讓眾人外出都小心一些,還有你盡快著手調查莊高馳生前都跟什么人結過仇,尤其近期有沒有結仇的人。”姜鉞沉聲說道。
“近期?”廖森微微一愣,想起了莊高馳勾結閻魁算計云嵐,想來個人財兩得之事。
“有什么問題嗎?”姜鉞問道。
“弟子只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不過這事不可能有關聯。”廖森接著把莊高馳勾結閻魁算計云嵐之事大致說了一下。
“你說的沒錯,這事不可能有關聯。憑‘花韻’水粉胭脂店那點底子,她要請動這等高手刺殺莊高馳,調動的資金絕對是個大數目,你隨便一查就能調查出來,況且她也得有那個門路和膽量。至于你說的那個寒鐵掌院的內院弟子,那更不可能。還是查查其他的,還有盯牢那幾家擅長腿功的勢力。”姜鉞說道。
“是,姜師!”廖森微微躬身,然后退了下去。
“花韻”水粉胭脂店二樓,云嵐坐在窗邊望著殘陽一點點墜入烏陽山,臉上寫滿了擔憂自責的復雜表情。
白天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她一個弱女子,在父母親身亡之后,獨自一人把殘疾的弟弟拉扯大,又把“花韻”水粉胭脂店不斷發展起來,自有她自己一套過人的觀人和處事之法。
那莊高馳,她第一眼見到,直覺就告訴她,這是個心狠手辣的陰險之人。
所以,莊高馳臨走前說的那些話,她相信莊高馳做得出來。
可她一個小女子能做什么呢?難道真要屈身下嫁給他,把諾大的家產,白白送給他,那自己的弟弟呢?她未來的人生呢?
可若要因此讓秦子凌遭受滅頂之災,她又于心何忍?
他是這么重情義,有責任感的男人,一個那么懂得體貼尊重女性的男人!
幾乎一整天,云嵐都魂不守舍,心里充滿了擔憂和自責。
“姐,姐,告訴你一件事情!”云泰一瘸一拐爬上樓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