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讓她們大跌眼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娘,染月,這么看我干什么?不認識我了嗎?”秦子凌笑道。
“少爺,您,您實在太厲害了!”印染月終于完全清醒過來,拍掌歡呼,目中盡是崇拜之色。
“娘,現在您放心了吧!”秦子凌沖印染月笑笑,然后轉向崔氏說道。
“嗯。”崔氏開心地點點頭道:“既然你實力比劉小強強這么多,娘也算是放心了。以后小強就留在家,繼續練武。再過一兩個月就開春了,地里的活也需要小強。”
秦子凌本想說那十來畝薄田就算種上糧食又能值多少錢,但知道對于這個時代的人,農田就是他們的命根子,有農田在,他們心里就踏實。
當年,他父親病得厲害,還死活都不肯賣地,好說歹說,最終留下了十多畝薄田。
所以,秦子凌到了嘴邊的話就吞了回去,笑道:“我也這么想,干農活小強比我在行。”
“嘿嘿!”劉小強咧嘴憨厚地笑了起來。
崔氏見狀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叮囑鼓勵了劉小強幾句,便轉身回織布房去了。
習慣了勞作,真讓崔氏停下來,她反倒不習慣。
秦子凌私底下勸過崔氏幾句,她不聽勸,他也只好隨她去。
印染月也是如此,除了家里的一應家務活,空閑下來便時不時從外面接一些縫縫補補的針線活,賺點小錢。不過類似上次去土財主家幫忙的事情,有過上次的意外,又被秦子凌說過一次之后,印染月就沒再接那類活。
“既然劉小強你已經突破到皮膜境界,接下來,我要教你皮膜境界的修煉之法。”秦子凌目送崔氏離開之后,對劉小強說道。
劉小強聞言神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對著秦子凌深深鞠躬道:“有勞公子了!”
“這皮膜境界的修煉之法傳自左師,只是你現在不方便去寒鐵掌院,也不宜張揚,所以我做主自己傳授給你,不過飲水思源,以后寒鐵掌院真有什么困難,能幫忙的,你還是要盡量幫忙。”秦子凌說道。
“劉小強明白!”劉小強肅然回道。
秦子凌點點頭,便開始傳授劉小強皮膜境界的修煉之法。
說起來,秦子凌自身也是皮膜境界的,無非比劉小強高一個小層次,按理而言他是教不了劉小強,頂多指點一二。
像鄭星漢,他能教外院的練筋肉學徒,但內院皮膜境界的內院弟子,功法他是教不了,這得身為武師的左樂親自傳授,鄭星漢只能在今后憑借自己的經驗做些指點工作。
武師,本就寓意武者之師。
但秦子凌不一樣,他現在除了還沒學到凝煉勁力的法門,其他有關皮膜的修煉之法,不管是知識和經驗,理解的深度,其實比起左樂已經遜色不了多少。
甚至在某些方面的理解,憑借老魔頭厲墨的經驗和他來自現代文明世界的見識和思維,反倒比起左樂還要深入透徹,直指事物的本質。
而且因為修煉了神魂之故,他的目光銳利到能洞幽察微,可以一眼看出劉小強修煉的不對、不足之處。
劉小強痊愈后,僅僅用了一個月,便突破到皮膜層次,這跟秦子凌洞幽察微,隨時糾正和指點劉小強也有著很大關系。
正因為這樣,在劉小強不宜張揚曝光之際,秦子凌便當仁不讓地肩負起了武師的職務。
……
雪滿群山萬類沉。
一輪幽月下,巍峨起伏的烏陽山脈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白雪,在月光下折射著冰冷的寒光。
偶爾有幾聲夜梟和野狼對月長嘯聲在深山里響起,使得山高林深的烏陽山越發的幽寂,陰森。
秦子凌的神魂就像傳說中森林里的精靈一般自由自在地在這陰森幽寂,充滿了兇險的烏陽山飛來飛去,尋找著獵物。
此時已近年關,秦子凌已經入烏陽山整整七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