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的暫時就鄭星漢、牧萱、余巖和秦子凌四人。
很快沈修謹,羅玉珂和呂泰強也先后趕到。
“師兄,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都上桌開始吧!”最后一個趕到的呂泰強,掃了一眼包間,對鄭星漢說道。
“再等等,南宮越還沒到呢。”鄭星漢說道。
“南宮越肯定不來了,我聽說今日林正機宴請外城各武館中公認的一些后起新秀天才,南宮越也位列名單之上。林正機是我們方槊郡的六大青年高手之一,今年二十三歲便已經是運勁武師,而且他父親林天瑞最近剛剛走馬上任東城校尉,可以說六大青年高手中,除了龐家那位,最近就林正機風頭最盛了。他宴請南宮越,南宮越能不去嗎?”呂泰強說道。
“沒錯,南宮越去參加林公子的宴會,今晚來不了。”羅玉珂接過話說道,臉上露出一抹與有榮焉的得意之色。
呂泰強卻皺了皺眉頭,看向鄭星漢道:“怎么師兄,南宮越沒跟你提起?”
“哈哈,跟羅師妹提也是一樣的!大家都上桌吧。”鄭星漢臉色微微一變,然后打著哈哈道。
“什么一樣?你是大師兄,寒鐵掌院一應日常事情都是歸你管的,這次年前聚餐也是你安排的,南宮越他不能來,就得提前跟你說一聲。他這樣做,分明就是不把你這位大師兄放眼里。”牧萱氣惱道。
“行啦,人有時候粗心忘了也是常有的事情,都上桌吧。”鄭星漢沉著臉說了一句。
牧萱嘴唇動了動,還想開口,邊上的秦子凌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牧萱這才后知后覺地把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眾人上桌,因為南宮越這事情一鬧,除了羅玉珂,其他人不僅沒覺得南宮越去參加林正機宴會,他們身為同門師兄弟臉上沾光,相反都有些惱火南宮越的做派,所以縱然酒菜都上來了,氣氛卻有些沉悶。
呂泰強見氣氛有些沉悶,抬眼望到街對面的“花韻”水粉胭脂店,心中靈機一動,面帶一絲曖昧之色地對秦子凌說道:“秦師弟,我聽說對面‘花韻’水粉胭脂店的東家云嵐是一位嬌滴滴的美人兒,而且還生財有道,把‘花韻’水粉胭脂店經營得蒸蒸日上,周圍可是有不少人盯著她,想來個人財兩得。”
“你人長得俊朗,也有文采,如今又剛好在‘花韻’水粉胭脂店掛了名的,可謂占了先機,可得多往這胭脂店跑跑,莫要錯失了好機會。”
女人愛八卦,男人愛談美人。
呂泰強這話開了頭,包間的氣氛一下子就活躍起來,個個將目光投向了秦子凌。
“沒錯,沒錯,真要娶了云嵐姑娘,秦師弟人財兩得,以后這日子可就滋潤了。”向來沉默寡言得跟石頭一樣的余巖,破天荒地兩眼發亮道。
“要我說呀,秦師弟最近鴻運當頭,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確實應該多跑跑胭脂店。”沈修謹搖著紙扇說道。
此人在眾人中算是長得最清秀的,氣質也儒雅,跟呂泰強一樣,有事沒事也愛搖著把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