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真要遇到兇險,秦師弟你千萬不要膽怯退縮!外面跟武館不一樣,一旦真要發生廝殺,那就是不死不休,并不是說你想退縮認慫就能平安無事的。”牧萱看了一眼秦子凌,猶豫了下,說道。
“牧萱,別亂說話!”鄭星漢臉色微微一沉道。
“沒事,鄭師兄。”秦子凌笑著拉了一下鄭星漢,然后看向牧萱說道:“牧師姐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數的。”
“不是我不放心你,實在是你剛才在武館的表現太慫了!”牧萱說道。
秦子凌聞言笑笑,也不反駁。
包英俊看起來是個老實人,但實際上是一條小毒蛇,甚至經他暗中培養,哪天就能化蛇成龍,以后有的是伍成等人的苦頭吃,又哪里需要他幫忙出頭?
再說了,以他現在暗中的實力,別說伍成了,就算南宮越哪天真的惹得他失去了耐心,想捏死也就捏死了,又何需爭這一時人前的面子?
“怎么回事?”鄭星漢見狀皺眉問道。
牧萱把剛才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說完還忍不住氣呼呼道:“師兄,你說說看,秦師弟是不是太慫了?”
“算了,秦師弟出頭,只會把事情弄得更復雜,等回頭我會跟南宮越好好聊聊的。”鄭星漢苦笑道。
“說起南宮越就來氣,這都開館好幾天了,他竟然還沒來給左師拜年!現在外面已經有傳聞,說南宮越很有可能會改投林家門下。真要是這樣,左師不被氣炸才怪!”牧萱見鄭星漢提起南宮越,越發惱火道。
“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你不要亂傳!”鄭星漢臉色一沉道。
“我知道,但過年都這么多天了,他不來給左師拜年是什么意思?左師可是把他當親兒子來栽培的,別人可以遲來,他不行!”牧萱說道。
“或許家里有事吧,反正這種事情,你不要亂猜測。”鄭星漢說道。
牧萱聞言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埋頭趕路。
走了十來里路,四周開始變得荒涼起來,田地大多數被拋荒,長滿了枯草,沒人打理,村莊也大多數人去樓空。
唯有一些依山而建或者依河而建的圩寨周圍,還有一些人煙良田。
“那些圩寨基本上都是一些當地大姓家族建立起來的,周圍的百姓歸附與他們,在這亂世中自成一股力量,擁有自己的勢力范圍。
這些圩寨不一定都有強者鎮守,但依山畔水,有城墻崗哨,還在周圍布下許多攔阻陷阱,圩寨的百姓也都很齊心,比較難攻打,就算攻打下來,死傷也較大。
所以賊匪一般不會打這些圩寨的主意。像徐家堡,周莊那等有化勁強者坐鎮,又有許多私兵駐守的大圩寨,別說賊匪不敢打他們的主意,就連郡城那些大人物都得讓他們幾分。
我們經過這些圩寨勢力覆蓋到的區域,一般情況下都是安全的。”
鄭星漢指了指不遠處一座建立在一片河網,后面還靠著一座小山的圩寨,對秦子凌解釋道。
“左師在城外是不是也建有圩寨?”秦子凌聞言心頭一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