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一個帥氣的小伙子走到李喚飛面前,問:“你是阿飛吧?我是韋志弦的兄弟,我叫韋純,他讓我過來接你的。”
“你好兄弟。辛苦了辛苦了,這大半夜的。”李喚飛如遇親人般的伸出手跟韋純握著。韋純笑了笑,幫李喚飛提起皮箱,在前面帶路,“沒事兒,我剛出來的時候也是讓志弦半夜來接我的。”韋純微笑著說,“你也是洛陽鎮的?”
“對,你呢?”
“我是明倫鄉的,是志弦的老表。”
“哦,我聽志弦提起過你。真是辛苦你了兄弟,明天你上什么班呀?”李喚飛說著,本能的“勘察”了周圍的環境一番。深圳,也不是想像中的大都市那樣干凈整潔,在這個地方,垃圾和磚塊,隨處可見。
“我剛辭職幾天,目前還沒有找到新的工作呢。在工廠里上班太累了,又是白班又是夜班的,我做不來。”韋純“嘿嘿”的笑了笑,“你來了就好了,以后我們又可以多搞幾瓶酒了。”
“現在提到酒我還頭暈呢,昨晚跟我同學在宿舍里喝高了。”
……
兩人說笑著走著。
雖然和韋純是第一次見面,但看得出來,他是一個爽快、直性的人。
在深圳,李喚飛有好幾個在初高中時相交甚好的朋友,雖然跟他們一直保持著聯系,但也有七八年沒見面了。
進了一棟出租樓,韋純細心的介紹著,“剛才我們走過來的這條路是我們進出大道中的一條,你只要記住剛才我們路過的那個店面的牌子,就很容易找到我們的住處了。”說著,韋純又指了指一個大藥房的門牌,“我們就住在這棟樓,下面是一個大藥房。我以前剛來的時候沒記住,轉了大半天才找到這棟樓。”
這一路走來,只顧著跟韋純聊天兒,李喚飛也沒注意記下那些店面的門牌,他只是傻笑著應了聲“哦”。
坐上電梯,上了8樓,進到房間,韋純把皮箱放在墻腳下,打了一杯水,雙手遞給李喚飛,“來,兄弟,喝水。”
“好,謝謝!”李喚飛恭敬的雙手接過水杯,他能感覺到,韋純為人很真誠,很細心,也很懂禮貌,他打心眼里很喜歡這帥小伙子。
“他們在里面睡著呢,今晚我們倆兒先在客廳打地鋪,明晚就輪到我們睡床了,到時讓他們打地鋪。”韋純說著,打了個哈欠。
“好,沒事,真的辛苦你了兄弟,這大半夜的。”李喚飛感激的重復著說。
“沒事兒,我們自己人不用客氣。那邊的熱水我幫你開了,熱水器的門閥向右邊調是熱,往左邊調是冷,你要注意試水溫哈,我困了,先睡了。”韋純說完,脫下鞋,躺到地上的涼席上,閉上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