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好高啊,你看天花板都快讓你給頂穿了。哈哈……”韋純邊說著邊學孫悟空火眼金眼看妖怪的動作。
“你把褲腳拉上來給大伙兒看一看,像不像只禿鳥的腿。”覃富說著把韋純的褲腳往上一拉,拍了拍韋純的腿,又抓了一把韋純稀稀拉拉的腿毛,“你們看,像禿鳥的腿吧?”
韋純大笑著把覃富的衣服往上拉,“你們看他穿的這條球褲,褲頭里還橫栓著一根筷子反捏起來,知道為什么不?褲頭太大,腰桿太小,不插根筷子的話褲子會掉落下來,露出他的‘禿鳥’。”
在一旁的玉志豪和李喚飛,頓時笑趴在沙發上。
玉志豪的租房很敞亮,也是兩房一廳帶一衛一廚,租金才500人民幣一個月,而韋志弦那邊的租房要800人民幣一個月,這不僅是因為韋志弦那邊離他們某士康工廠近,還因為韋志弦的房東是二手房東。一年后李喚飛來玉志豪這邊找租房時,這樣的租出房已經過千了。
在玉志豪的客廳里,一張長方形的紅木餐桌橫擺在客廳左邊的門后面,茶桌和沙發擺在客廳正中間。右邊是陽臺,只和客廳隔了一扇玻璃門,陽臺上推放著很多玩具。兩個房間的門就在客廳的正對面,房間里都裝上了空調。這一切看上去,很有家的感覺。
晚飯過后,兄弟四人聽著古韻喝著茶聊著天。說是聊天,其實就是聽覃富和韋純兩個人的“相聲”,玉志豪是個左調右侃的中間派,而李喚飛更像是一名“忠實”的觀眾。
“人家喝茶他也學人家喝,你以為是在猜碼喝酒啊,一口就是一杯干下去,志豪,去去去,給他拿個大碗。”韋純咬著牙簽沖覃富嚷著。
玉志豪站了起來,走進到廚房,拿了個洗菜盆放在覃富前面,“來,老板,要搞就搞大的。”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我在這邊給他泡茶倒茶我都沒說話,他只管用‘鋼尖’捅他的寶牙還有茶喝,他倒先有意見了,不要臉的人真是天下無敵啊。”覃富裝著一幅很無辜的表情,搖了搖頭,“我跟你一樣‘年輕’的時候,現在都跑過來給倒茶的老人家按摩捶背了。”
“幫你捶背沒問題,我就怕你爺爺明天拿拐杖過來捶我,‘誰他丫的把我們家覃富捶散架了’。”韋純學著個老太爺的叫罵聲,又微笑著轉問覃富,“你還記得我們初中同學覃麗麗嗎?就是坐你前面那桌的那個女孩。”
“哦,覃麗麗,記得,上次回家看到她,哇,她的變化好大啊,比以前漂亮太多了。”覃富很誠懇的回答。
“對,就那個女孩子,以前我問她‘在班里你覺得誰最帥’,她說‘覃富最帥’,我就問,‘讓他做你男朋友好不好?’,她當場就拒絕了。”韋純一臉陰謀的看著覃富,“你想知道她為什么會拒絕嗎?”
“喲,你這么神通,啥事兒都讓你知道了,我怎么不知道?”覃富似乎也意識到韋純的話還有“后半招”,但他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個“究竟”,他壓低了聲音問,“她為什么拒絕?”
韋純學著女孩子的聲音大笑說:“我怕他爺爺的拐杖,他爺爺的拐杖又黑又粗又長,連他爸爸都怕那根拐杖。”
聽完,連覃富自己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玉志豪也“哈哈”大笑著捏了捏覃富的大腿,說:“看來你爺爺的拐杖比你的‘拐杖’還硬啊。”
韋純在沙發上打著滾大笑著。
“小學的時候,我跟韋純打過一架,他打輸了就跑回家叫他爺爺來幫忙,我想這不行啊,咱也得叫咱爺爺過來幫忙,爺爺都叫來了,才PK了幾回合,結果,韋純和他的爺爺被我爺爺一個人打趴在水溝里,他現在是記恨我爺爺的拐杖。”覃富一臉陪笑著想扳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