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話,玉志豪在福建那邊一切順利,大家也從心底里為他高興,這么多兄弟,他走出了創業的第一步。
“志弦,你這還沒有沒有錢,可以先借給我兩千嗎?我下個月才能領工資,現在也不想再跟我家人拿了。”李喚飛把韋志弦叫到房間,輕聲問道。
“晚上不用你出,有我在呢。”
“呵呵,我是……”
突然,韋志弦恍然大悟似的抱歉著微笑道,“兄弟,真是不好意思,上個月月底剛給我妹妹寄了兩千塊錢,也給我媽媽寄了一千多,房租也剛付完,這樣,我現在身上還有一點,我先借給你1200,到時你不夠用你再問,我就是去外面借也會借給你的。”說著,韋志弦從皮夾里抽出1200塊錢塞給李喚飛。李喚飛也知道,這么多人,誰過來都是往韋志弦這里鉆,又是吃又是住,一旦沒錢,又只能跟他借,而在韋志弦家里,他還有個老媽媽,還有個正在上大學的妹妹,他的壓力也很大……
晚上,韋志弦還叫了在觀瀾上班的幾個兄弟過來,二十幾個人,圍著一張大圓桌,敞開了吃吃喝喝……
酒過三巡,兄弟們醉意漸濃。
“來兄弟,我們幾兄弟一起喝一個,想當年我們……”玉志豪端著酒杯,奏了過來,又談起年少輕狂時的那段往事……
每個人的一生,都有自己的經歷,有些是刻骨銘心的教訓,有些是過眼云煙的往事,而李喚飛和他的那幫兄弟們,共同經歷了那段沖動狂妄、放蕩不羈、不堪回首的少年時代,他經常夢見自己又回到那個烏云密布的校園里……他很感激給予他教訓的那個校園,同時,他也慶幸自己沒有像另外幾個至今還被關在黑暗的鐵窗里的朋友一樣,走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酒足飯飽之后,兄弟幾個,你扶我攙,蹌蹌踉踉的走路回來。
“這樣,今晚飛哥,覃富,韋純跟我去上塘住,志弦,蒙剛,啟騰和覃路,你們在這邊就好了,觀瀾的兄弟們,有時間再聚了。”玉志豪今晚顯然是太開心了,喝得有點兒高,奇怪的是他今天竟然沒有“低調”。
“走,兄弟們,今晚……今晚我帶你們去那啥啥一下。”玉志豪大笑著。
“好,一起去那啥。”覃富東倒西歪的走著,“不是,那啥……那啥是啥?你要說清楚,我比較單純,理解不了你這么深奧的那啥。”
“那啥就是回家喝高山茶,就你反應快。”韋純酒量確實跟傳說中的一樣,從來沒有喝醉過。
“哈哈……覃富,你想干啥?啊?”玉志豪**著問。
“我想喝茶啊,你想干啥?”覃富大笑著反問。
“走——回去——喝茶——睡覺。”
在這群人里,李喚飛的酒量是最差的一個,他常常這么形容自己“我是半斤不算酒,一斤扶墻走,斤半墻走我不走,喝完記得抬我走”,今晚,韋純是扶著他走……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來怎么睡下的,第二天,李喚飛醒來,全身酸痛不已,他一個大字睡在鋪了涼席的大木床上,風扇對著他“呼呼”的吹著,覃富睡在沙發上正“呼呼”作響,茶幾上凌亂的茶具,散落一地的茶葉——昨晚都喝高了。
這時,韋志弦打來電話說,昨晚說好的今天一起去小梅沙(海邊)游泳,李喚飛卻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似的,他叫醒了兄弟幾個,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