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倉經理把財務經理的電話發了過來,李喚飛接著又給財務經理打電話。
“你好,餞經理,我是原薛經理部門的商務代表李喚飛,我上個月的工資怎么只算得228塊錢?我剛面試進公司的時候,你們承諾說,第一個月試用期的底薪是2500塊的,怎么現在發工資的時候才給這么點工資給我呢?你們說過的前兩個星期的帶薪培訓都不止這點吧?更何況,我做‘市調’調回來了78份調卷,在職期間還簽了一個訂單,公司這樣做不應該吧?你也知道我們做業務的一天在外面跑多累多辛苦開支多大的是吧?”
“好,我幫你核查一下,過兩天給你答復。”
“好的,謝……”餞經理已經把電話掛了。
過了四天,仍沒有消息,李喚飛又給餞經理打電話追問核查結果。對方回復:“你的工資是由你的直屬經理報給上一級經理,再由上一級經理報到我們這邊的,你有問題就直接找你的那兩位經理。”
于是,李喚飛又打電話給薛經理,薛經理又把問題推給倉經理,倉經理又推給財務部的餞經理,如此循環。李喚飛自知再怎么打電話也沒有結果了,無耐之下,他只能尋找勞動監察部門幫忙。
星期二上午,李喚飛請假來到民治勞動監察局,把情況如實反映給相關部門,并懇求該部門幫忙索回工資。
“你在那邊上班夠一個月了嗎?”
“不止一個月,他們剛開始說的帶薪培訓的有兩個星期,培訓后他們才簽發工牌給我們的,按照工牌的簽發時間算,我在那邊上班有一個月零13天。”李喚飛說著,把工牌遞給“同志哥”。
“那就好,我幫你打電話問一下。”同志哥看了看工牌,拿起電話,打給倉經理。
“喂,你是某居財務會計代理公司的倉經理嗎?”
“哦,我是民治這邊勞動監察局的,是這樣,你們公司的一個叫李喚飛的員工,他說你們沒給他發工資啊,這樣不好吧。”
“啊?哦,是啊,這樣不好這樣不好,那你們財務部什么時候可以核實得到呀?”
“哦,一個星期以后啊,好,那一個星期以后你們要給他工資哈,不給工資不對啊。”
就這樣,一句句并不“理直氣壯”并不“鏗鏘有力”的說話顯得格外的“暖人心扉”,只是李喚飛的心,不僅感受不到這樣的暖,卻越發的感覺到冷。
“這樣,小李,他們要核查一個星期,你下個星期再過來哈。”同志哥把工牌還給李喚飛,他微笑著說。看著這個微胖的同志哥,這微笑倒也顯得幾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