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的那天是星期六的上午,下午開始休息。李喚飛每個周六下午都會回韋志弦的住處一起聚餐。
待韋志弦下了班,兄弟幾個一起買了菜,大伙兒擼起袖子一起干,不一會兒,六菜一湯,全擺上桌。
“哈哈,你們怎么知道我今晚會回來。”突然,覃富從門口冒了出來,他樂得眼鏡都差點兒甩飛進鍋里。
“呀,你說這鼻子怎么就這么尖呢,在大浪十幾公里外都能聞到我們炒的菜香味,你回來干嘛呀?出去出去。”韋志弦假裝要把他往門外推出去。
“我不回來你們晚上吃不完的,今晚誰下廚?”覃富說著,從桌上抓了塊肉放進嘴里,得意的嚼著,“這味道太一般了,我要是早點回來,晚上就不用吃這么糙的菜了。”
“誰下廚還用問,你去看看那些廚具,有沒有洗,有沒有收,你就全明白了。”覃路大笑著說。
“哦,那不用問了,肯定是韋志弦炒的,這斯炒菜還要別人幫洗菜,廚具也要別人幫他‘善后’。”覃富扶了扶眼鏡,一把抱住韋志弦:“老板啊,這樣炒菜可不行啊,要接受批評啊。”
韋志弦“呵呵”的笑著,“你剛才是不是一直在門外等著我們把活兒都干完了你才進來的?哪有這么巧,菜剛一上桌你就冒出來了。”
“這都被你猜中了,我剛才在跟你對面住的妹子聊天呢。”
“你該打電話給韋純,叫他回來跟你一起去找妹子。”
“韋純就不說了,他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老早跑去投奔他哥去了。”
韋志弦聽了,搖了搖頭,“你比韋純還強一點點。”
“那是必須的。”覃富得意的笑著,在家里望了望,問:“蒙剛還沒來啊?”
“在家跟婦女們砍甘蔗,沒空出來打工。”
覃富翻了翻白眼,正當這時,韋志弦的朋友也走了進門來。
“啊!飛哥!”一個瘦臉的小伙子一進門便大聲叫道,他一把抓住李喚飛的肩膀,“呵呵”的笑著問:“兄弟,你……你……不認識我了嗎?”
“丫的,你誰家的啊?”李喚飛裝做不認識的轉過頭去,再猛的一回頭抱住他,大笑道,“韋文昌!你個老小子,十幾年沒見了啊!”
“哈哈,我我我……我……以……以為……你……不記得我了。”韋文昌開心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