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里,發生了這么多事,使得本來年輕有活力的李喚飛突然變成了個四五十歲的老小伙子似的,蓬松的頭發,布滿下巴的胡須……李喚飛想著,下一步呢……我該怎么做?沒有可靠的工廠,沒有可用的網絡平臺,沒有自己的團隊……
調整了幾天之后,李喚飛要利用過年之前的這段時間,多去跟幾家新的供應商走動走動。正當李喚飛走出房門時,覃富正好下夜班回來。
“唉呀,李老板,今天怎么沒去工廠啊?”覃富笑著輕輕**李喚飛的肩膀,“我的個天啊,跟你合租都快一年了,才跟你見過幾次面,搞得我好不寂寞啊。”
“不鬧不鬧,一堆亂事兒……”李喚飛說著,把覃富的手從肩膀上彈開。
“你看你,頭發也不理,胡須也不剃,剛進來我還以為是碰上賊了呢,我差點就‘龍爪手’抓你了。”覃富大笑著做了個龍爪鎖住李喚飛的鎖骨。他是真的太久沒有見到李喚飛了。
李喚飛突然一個疾速轉身挪到覃富背后,一把抱起他的腰,重重一個抱摔……“duang”“duang”兩個人的頭狠狠的磕在沙發的邊角上,兩兄弟抱頭疼苦著,哀聲連連……
“我靠——啊——你動作這么快——”覃富抱著頭苦笑著,“我這里長了個大包了。”
“嘖——我的也長了一個——”李喚飛也抱著頭痛苦的說。
兄弟倆兒,你看我,我看你,抱起來又干了一架……
幾個回合后,兩人纏在一起,李喚飛的頭夾在覃富的掖下,覃富的喉嚨被鎖在李喚飛的“鷹爪”里,兄弟倆兒氣喘吁吁……
“疼——疼——1,2,3,放手——”覃富窒息似的說。終于,兩人回歸和平。
“難怪我聽譚光軍說,你以前上初中跟人家單挑從沒輸過,力氣還真挺大的,身手也蠻快。”覃富咳了兩聲,揉著脖子。
“現在不如以前啦兄弟,太久不運動了。”李喚飛大喘氣著,四處找眼鏡。
“夸你兩下就吹牛,我喉嚨剛做完手術幾天,不然還要跟你干一場,我打到你服為止。”覃富不服氣的說著,從地上撿起李喚飛的眼鏡扔給他,“唉,這眼力勁,我一拳打過來你還以為是面包朝你飛來了呢……”
“呀——還想來——”李喚飛放下眼鏡,站起身來,擺出一幅再戰三百回合的架勢。
“不來了不來了……”覃富痛苦的表情**著他的脖子,痛苦的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