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辛雖然不是很會說話,但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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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色什么的,作為半個醫生的他也并不比任何人差。許煙寧疑惑地皺了皺眉頭,轉過頭與伊辛對視著。
“作為擂臺上的選手,你做的不過是在保護你自己和穆熙而已,那個日本女人的死,只是單純的因為她是你的對手,僅此而已,至于那對兄妹……”
說到這,伊辛的話卻頓住了——他也曾在那場雙人賽中擔任過醫務組的角色,謝玄謝曉之間那無比深厚的兄妹情誼,也讓他深受感動,更何況作為他的好朋友的許煙寧還將他們兄妹倆視作親姐弟,一提到他們,伊辛的心里也不禁有些難受。
“那對兄妹……他們也一定不會怪你,你能這樣為他們著想,不惜付出生命也要為他們復仇,他們一定會很開心的。”
許煙寧緊縮的眉頭這才算是略微舒展了一些。這些話,她又何嘗沒有在心里對自己說過,可只有當真正有人愿意在她身邊說出來,愿意給予她這份理解的時候,她的心情才算是能得到一點緩解。許煙寧長舒一口氣,轉身看向伊辛,那份甜美的笑容終于是重新浮現在她的臉上。
“所以,我也想像煙寧姐你這樣,擁有保護自己親人的能力啊。”
說到這里,伊辛的眼中不禁閃爍起一絲期待的光芒,盡管他自己比誰都清楚,他訓練自己的目的除了這個,還有很大一部分是為了能夠接近蘇珀。那個雖然話不少卻永遠有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的男人,那個看起來陌生卻又無比熟悉的男人,那個從見到的第一眼開始就在伊辛的記憶中揮之不去的身影,說不上是什么感覺,總之,就是很好奇就對了。
“對了,我聽說,你最近和那個叫蘇珀的人走得很近?”
并不太習慣于別人夸獎的許煙寧突然岔開了話題,她并不是很想聽到別人夸獎她把親人保護得很好這種話,要真是這樣,她一定不會讓許穆熙來到這里,也一定不會讓謝玄謝曉慘死在自己面前。
伊辛并沒有否認,反而對這個話題格外的有興趣,毫不避諱地和許煙寧談起了蘇珀這個人,談起所有他了解到的關于蘇珀的情報,盡管大多都是些人盡皆知的個人資料或者毫無作用的八卦新聞。一開始,伊辛的臉上還洋溢著一絲得意,十分高興地要把自己了解到的所有東西全部告訴許煙寧,可越說到后面,伊辛的表情就越來越難看,越來越不自然。
“煙寧姐……”
伊辛的話頓在了這里,似乎有些猶豫。他環顧四周,確認周圍并無別人在偷聽后,這才低下頭去放低了音量。
“我感覺……我以前可能見過蘇珀這個人,但是……我記不起來了……”
伊辛的腦袋似乎更低了些,或許是在努力地翻找著大腦中的那絲殘存的記憶吧。
也不知道為什么,關于兒時的記憶,伊辛幾乎沒有任何的印象,唯一記得的東西,只有一棟很大的別墅,和一個很大的花園,那似乎是他生活過的,卻又不屬于他的地方,至于他的父母,他兒時的伙伴,他童年時幾乎所有的一切,他全都想不起來……
伊辛本以為自己就會這樣帶著這段缺失的記憶度過此生,可萬萬沒想到,當他第一次見到蘇珀之后,那段缺失的記憶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盡管沒有任何的恢復,但他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大腦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受到了強烈的刺擊,正在試圖將他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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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白毛小子,不會練就別**在這占地方!”
一聲粗暴的厲喝打斷了二人的談話。只見二人身前,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正站在那里,兇巴巴地驅趕著這坐在這里摸魚的二人。一看對方出言不遜,許煙寧剛想起來教訓對方一頓,卻被伊辛一把按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