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不遠處,另一個黑衣人,這時也正滿地的翻滾著,雙手手筋和雙腳腳筋不但被生生咬斷,而被咬的每個地方,連帶失去了小孩拳頭那么大一塊肉,這還罷了,更要命的是脖子兩邊的大血管上也分別丟了兩塊肉,眼見活不成了。
再看火堆邊本已經睡著的三人,早已沒有氣息,在眾鼠的撕咬下,無力起身的三人,分別被隱忍了許久的大虎生生的咬斷脖子,三個人幾乎都是頭與身體之間,只剩下一條好似破布一樣的皮連著。
子云繞著轉了一圈,對那已經死去的七人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定他們真的沒了氣方才放下心來,回頭走到最后一個仍未死去,但只會出氣不會進氣,直挺挺躺著噴血的黑衣人身前,彎下腰盯著黑衣人的眼睛,臉上看不出絲毫的高興或悲傷,只是默默的看了一會,起身掉頭就走,撿起一把刀,回身走過去一把砍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三個花色包裹旁,子云蹲下身,準備去解開綁著的布角,手伸出一半卻停了下來,把雙手在地上上反反復復的擦了幾下,又在身上的衣袍上反復了擦了擦,方伸手解開布角,愣了會,又輕輕的綁好布角。
子云輕輕把包裹抱起,一個個拿到離火堆更近一些的地方,輕聲叫道:“鼠大鼠二...”
兩道“嗦嗦嗦”的聲音響起,鼠大鼠二站在子云的面前,抬頭看著。
“你們兩個讓鼠兄弟們去撿點樹枝,把這火弄大些,小心點,別燒著這布了。”
“大虎,咱們去看看虎嫂。”
深坑邊,子云一邊查看,一邊喃喃的對著大虎說著:“大虎,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先去那洞里的,那邊什么時候去都不晚,你看我辦的這事,怎么對得起虎嫂.....”說著說著,止不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大虎無聲的站在坑洞邊,悶吼了幾聲,用一只腳掌扒拉著地面,顯得更是焦急不安。
“大虎,我們這樣跳下去也不能把虎嫂弄出來,還是要先搭個大的木梯,斜著放下去,才能把虎嫂扛出來,另外,我身上沒有止血的藥..”
子云說到一半,好似想到了什么,立刻站起身來,急急的走到幾個黑衣的尸體旁,在他們的身上摸了摸,找出幾個瓶瓶罐罐,一攏的抱在懷里,走到火堆邊,蹲在地上,打開一個聞一個,有的被輕輕的放在地上,有的直接被仍在火堆里。
子云收起剩下的兩三個罐子,放在自己的懷里,又走回在地上找了找,拿起一把稍寬大的刀來,對著坑洞的地方,叫到:
“大虎,跟我來拉樹。”
不一會,“砰砰砰”的聲音在森林里響起,子云專找手腕粗細的硬木樹種,照著根部一陣猛砍,放倒在地后,再由大虎叼著拉到坑洞邊。
一頓飯的時間,或者是因為刀過于鋒利,四根根高約五丈左右的松樹已經被拉到了坑洞邊,被截成長短不一的十幾段,用在山崖邊尋來的手藤蔓捆綁纏繞起來,不一會,一個寬約三尺,長約兩丈多長的木梯已經成型,子云用雙手抓起,舉起木梯走到坑洞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