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云聽得目瞪口呆,無語之極,但也安心了不少,至少吧,那些孩子算是安全的了。
“你再說說,我是怎么發光的,嗯?”鼠大剛講完,就看到眼前那下巴朝天對著自己一頓嘚瑟、渴望期待的眼神和那極其賊眉鼠眼的猥瑣表情。
鼠大抓了抓胡須,不甚理解,仰起頭又說了幾句。
“我說,我身上是怎么發光的,怎么發光,你不知道嗎?”鼠大看子云暴跳的樣子,退了幾步。
“你剛才回來,不是看到我身上發光了嗎?”子云壓著嗓子吼了幾句,又低著聲音,湊近鼠大,慢慢的說著,在自己身上比劃著。
“嘰......”鼠大終于搞明白了什么發光了,便走近一步,給此刻那個有些發癲的人講了一通。
“哈哈哈,哈哈哈哈....”子云再也忍不住心中狂喜,放開喉嚨,大笑起來,一晚的疲憊消散無蹤,神清氣爽,只覺得身上十萬八千汗毛孔舒爽了很多。
笑聲穿透森林,沖破了最后一絲夜色,遠處大山的山頂已經鍍上一層金色,群鼠也被這神經質般的笑聲驚醒,紛紛起身,顧不得捋胡整眉,爬了過來,站在鼠大的后面,‘嘰嘰嘰’的八卦著。
子云笑完,全身抖了抖,也不顧地上的群鼠,哼著不著調的小曲,釋然然的去看虎嫂。
幾步的路,子云似乎走了很久,搖頭晃腦,小曲悠悠,不,應該是曲曲折折,滴滴拉拉。
“大...虎...”得意少年拉長了聲調,“虎嫂..好了嗎,起來走...幾步,試...試...”
大虎不聾,早就聽到了這家伙嘚瑟的笑聲,心里也明白他為什么那么高興,再看他走來的模樣和拉著長調的不靠譜樣子,頓覺靠兩條腿站著走路的東西都是傻子,山下一個,這不,面前又一個。大虎悶哼了兩聲,晃了晃頭,把兩耳調了個方向,頭一歪,趴在自己的前腿上盯看著自己的媳婦。
子云討了個沒趣,但還是得意洋洋,到了虎嫂身旁,小曲再起,用手把綁在傷處的布條輕輕翻了翻,看了看,眉頭一皺,問道:
“虎嫂,你一直沒動嗎,最好輕輕的試著動一動,那么大個口子...”
虎嫂低吼了一聲,輕輕的抬了抬退,前后蹬了蹬,接著便抬起側放在地上的頭來,帶著疑惑,側著身子向受了傷的腿上看了看,不由得輕輕吼了一聲,大虎一聽,立刻站了起來,孫子一樣的屁溜溜走到后腿部,在受傷的腿上“呼哧呼哧”的聞了聞。
“怎么了大虎,虎嫂剛才是不是說‘感覺不到疼’啊”,子云也有些疑惑。
大虎并不理睬子云的嘮叨,向著虎嫂輕輕的吼了一聲。
虎嫂輕輕的支起身體,準備試著站起來,子云立刻閃到一側,雙手一攙虎嫂的前肋骨,幫著虎嫂站了起來,虎嫂試著用受傷的腿站在地上,慢慢的用力,地上竟然被踩了個微微下陷的爪印,但瞬間又疼的低吼了一聲,傷腿又迅速的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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