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屋,就有人發現是朱舜,就開口喊道。
圍在地圖前的參謀人員,聽到了聲音,紛紛對著朱舜敬禮。
朱舜回了一禮,掃視一圈,就發現坐在一旁的天啟皇帝和已經包扎好傷口的魏忠賢。
魏忠賢受傷的部位在胸口位置,傷的也許不重,正在和天啟皇帝說著話。
“怎么樣?”
朱舜沒有和張維良打招呼,反而對著魏忠賢詢問起來。
“沒甚大礙,就是破了一些皮。”
魏忠賢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畢竟誰遇見這樣的情況都會難受。
“怎么傷到的?”
“暗箭,霍維華身后的士兵放的箭。”
已經來到朱舜身旁的張維良參謀長解釋道。
“近距離?”
朱舜有些詫異,敢放暗箭的絕對是高手,但是距離近的話,魏忠賢的傷應該很重才對。
“距離適中,主要是魏公公穿的軟甲防護得力。”
聽了張維良參謀長的解釋,朱舜詫異的看了魏忠賢一眼,這是有多怕死,在皇宮還穿貼身軟甲?
“咳咳”
天啟皇帝看見朱舜鄙夷的眼神,咳嗽一聲,才讓魏忠賢不那么尷尬。
“你沒受傷吧?皇宮里怎樣了?”
“我沒事,皇宮還在清理中,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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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會結束。”
“那就好。”
天啟皇帝似乎不在狀態,他沒發現朱舜衣服上的血跡。
“哥,你也別多想,想想最近一段時間的遭遇,那些人有多可恨,咱們這樣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恩賜了。”
“嗯,我知道,就是,就是……,唉,心里難受。”
“你呀就是心太軟,想想嫂嫂的遭遇,你不恨那些人嗎?”
這幾乎是天啟皇帝的禁忌,當時皇后張嫣不是不能生育,而是被那些人害得。
“我也恨,但是現在的大明真的經不起折騰了。”
天啟皇帝他自己也很痛苦,一邊是自己的親人,一邊是祖宗留下的傾注了老朱家幾代人全部心血的江山,他能怎么做?
“下來你有什么打算?兵部尚書死了,這可不是小事,再加上這個位置太招眼了。”
“嗯,接下來我準備去一趟山東登州,在那里站穩腳跟,再向南發展。”
“那北邊呢?”
天啟皇帝有些不解,現在大明的外患主要集中在北方,可是朱舜為什么選擇南方?
“北邊也不能放棄,不過那都是小事,短期內就能解決,南邊才是重中之重,山東是關鍵地方,在那里待的時間會很長,是長遠計劃。”
朱舜喝了一口水,看著認真聽的天啟皇帝,接著道。
“短期的是從天津出海,占據遼東半島,這個從明年就開始了。”
“是不是有些急了?”
天啟皇帝有些凝重,雖然現在后金還不像幾年后的崇禎時期那么強大,但是也不可小覷。
“不急,明年正式時候,他們這些人沒有經歷過戰火的熏陶是成不了真正的強兵。”
朱舜指著屋里的參謀說道。
“嗯,你有計劃就好,需要我支持什么,你盡管開口。”
“哥,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朱舜一臉笑嘻嘻的搓著手說道。
“說吧,什么事?”
天啟皇帝翻了翻白眼,朱舜就是這個樣子,有什么為難事保準出現這個笑容。
“還是我哥好,”
朱舜給天啟皇帝倒了一杯水,接著道:“你看我這參謀長不錯吧,長得一表人才,也能領兵打仗,你看是不是把那個兵部尚書讓他坐坐。”
“噗,咳咳,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