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掐了掐我的腿,看向我,我對著他搖了搖頭示意我沒感覺。他又不斷的換位置敲了敲、扎了扎,我都搖頭。這讓他疑惑的扣了扣腦袋上的獸骨面具,隨后掐了下自己的腿。“嘶~”他倒吸口冷氣,連忙不斷的揉搓剛剛掐的地方。
我忍不住的想笑,呵呵,就這種愚蠢的原始人還想向我隱瞞。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所有的隱藏起來的陰謀對我來說就像是放在燈光下的一張紙,所有的細節都在我的觀察中。
面具嘶遲疑了一會后向我說出了他的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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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發熱,肚子疼,我可以。你的腿,我沒見過,我不可以。”
這讓我感到很難受,我不想一直當一個不能站立在地面的殘疾人!
但面具嘶又開始了他的比劃:“我沒見過,吃藥,各種藥,有的人死,有的人活。活下來,我可以。”
我看了他的比劃后又浮起了一絲希望,也就是我這腿也許能夠治療。只不過需要有人試藥,試各種藥物。如果有人吃到了正確的藥物活了下來,那么我的病就可以治療了。
但我又感到了失望,且不說要試用多少種藥物,這里根本沒有那么多的實驗體啊!在這個原始社會中,不能行走的原始人都會被部落拋棄,怎么可能會有殘疾的原始人像我這樣幸運的活下來呢?
等等,實驗體?我的雙腿是從上次雪崩后就不能行走了的。也就是說只要我讓族人模仿我當時的情況瘋狂跑步,就會出現我這樣的樣本了!我真是太聰明了!
殘忍?呵呵,比起蒼的那些部下、食人族們、野獸,甚至是其他野外部落的統治者。我這樣的行為算得了什么呢?再說了,他們真的算是人嗎?他們渾身長滿長長的體毛,臉部也長的像猿人。他們甚至沒有自己成熟的語言體系,甚至沒有形成自己的文明。
這樣能算人嗎?不過是一群進化程度高一些的猴子而已。公平和人權是兩個發展水平差距不大的兩個文明之間才有的。差距非常大的兩個文明之間只有高等文明對低等文明的奴役和屠殺。就像當初美洲的印第安人一樣,或者說就像人類碾死一只螞蟻一樣。
優勝劣汰,世界本來就是如此,更何況這個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原始社會呢?
想到這里我喊來了愛,讓他拉著我離開了。離開前我告訴面具嘶,會有像我這樣的人的。這讓他疑惑的扣了扣腦袋,又摸了摸自己的雙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