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特殊的按摩持續了大約十幾分鐘,在這期間醫生嘶不斷的拿著各種草根和樹葉搗著。等到那些嘶按摩完后,醫生嘶讓其他嘶扒下了族人的獸皮褲子,然后把搗爛的草根涂抹在族人的雙腿上。
涂抹完后讓那些嘶繼續給族人按摩,再用石頭不斷的擠、按、刮族人的雙腿。又經過了大約十幾分鐘的按摩,醫生嘶又換了另一種草根給他們涂抹。這樣一次按摩一次涂抹,持續了三次。
直到最后一次涂抹完后,嘶不再給他們按摩,而是喂他們吃下了一團搗爛的草根。隨后拖著他們離開了。而這些嘶離開前深深地看了我這個方向一眼。
看完流程后我就離開了,我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接受他們的治療,我需要檢驗一遍效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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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一切都只是巧合呢?所以我又觀察了兩天,這才讓我確定這樣的流程是沒有問題的。于是我找上了面具嘶,希望他能夠治療我的雙腿。
他已經不給族人治病很久了,因為他一直都忙著排練動作,在族人面前展示動作。這使他已經很久沒接觸草根了,也不是很了解其他嘶的治療方法。這我是知道的,但我只相信他,那次其他嘶看我眼神讓我有了防備之心。
雖然面具嘶已經十幾天沒接觸草根了,也不是很會這種治療方法。但他能在石壁上記錄下醫書,那么他的能力是可以相信的,而且其他嘶都是他教出來的,他想要知道治療方法是很簡單的事情。最多不過是多費幾天時間而已,相比生命來說,這幾天的代價不算什么。
很快面具嘶就越會來如何治療,可他告訴我他不能確保我能恢復。“他們,走路,可以。你走路不行。他們,草藥,可以。你,草藥……”比劃到這里他就停下了。
確實,這些原始人最多就是肌肉拉傷,以及脫力。可我的情況與他們完全不同,我接受這樣的治療真的有用嗎?但既然有一定的幾率,那就一定要去試一下,如果什么都不做那才叫沒有可能。
我任由面具嘶擺弄我的雙腿,可不論他多么用力,我都沒有任何感覺。即使他用石頭大力的把我大腿的肌肉刮到變形了,我也沒有任何知覺。
聽那些族人說,草根涂抹的感覺就像雪水滲透進了雙腿一樣,可我沒有感覺到。但無論如何,這是一次機會,我要堅持一個月,如果一個后沒有任何好轉的情況,那我就放棄這個療法。
但我仍然對這個療法抱有很大的希望,因為它確實在那些族人身上得到了很好的治療效果。并且在我剛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冬天中,正是草根救了我一命。所以我無比期待這次的治療效果能像當初在冬天拯救我的草根的治療效果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