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院長,你看厲升怎么了,怕不是接受不了此次實測獎勵了。”商羽向任道開口說道。
“我可以…”厲升弱弱的說。
“可以呀,那還等什么。”商羽大步朝功法殿走去,其坦然自若的模樣,不難讓眾人心知肚明。
這家伙,就是嘴賤給厲升找不痛快的……
“若不是知曉羽哥是個什么樣子的人,恐怕我們也會覺得你是個壞蛋了。”月晴蘭仰著頭對商羽說道。
商羽刮了一下月晴蘭的鼻梁,笑著說道:“是不是我這幾日的英明神武都讓你忘了我曾當了幾年的紈绔了吧。”
“這是用紈绔身份保護自己咯。”溫瞳小聲提了一嘴。
商羽當做沒聽見般,拉著月晴蘭就往前走去。
而在他們這一行人的正前方,有一大殿立在其中,整個大殿用灰色磚瓦搭建而成,肅穆卻不輝煌顯眼。
“我說你,又悔棋!”
“誒呀,悔一步棋又不是要你老小子的命。”
“下次這樣,看誰陪你下棋。”
“那就下次改下次改,哈哈哈。”
……
一陣爭吵聲從大殿門口草坪處發出,眾人見其草坪上有兩個老頭在面紅耳赤的爭斗著。
而這倆老頭相貌相差無幾,滾圓的肚皮露在外面,一人著紅袍落地胡,卻無頭發,一人著綠袍落地鬢,下巴卻光溜溜沒有胡子。
看著二人油光滿面的嘴唇和滿地散落的骨架,讓人不由聯想到下棋前的有一番美食爭斗…
“郝酒,郝菜,你倆別吵了,快過來見見這一年的孩子們。”
“年年見,年年如此,無趣無趣,該你走棋了老菜頭子。”
“今年聽說武相府三公子進了初級學院,如何呀。”身穿綠袍的老頭走了一步棋后,頭也不回的問道。
“僅是前五之列,而且重傷在身,不方便前來。”任道看了一眼身邊商羽說道。
“那豈不是表明今年有黑馬出現了。”紅袍笑呵呵地說道,“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呀。”
這時,綠袍臉色一變,手指發力,將棋子朝棋盤彈了過去…
“嘭!”紅袍也彈出一顆棋子,二子相碰,應聲而碎,落于棋盤。
“還悔棋,當我看不見呀老酒胡子。”
“我不管,棋碎了,不下了不下了。”
商羽觀察許久,笑著過去說道:“兩位前輩,你看這棋,不是和了嘛。”
“和了?”二人疑惑發問。
“是啊,前輩請看,你這黑棋碎裂成兩半,兩半皆立于氣口,吃了白棋三子,而白棋碎裂兩半又立于氣口,雖沒吃黑棋,黑棋卻也無處可下。”
“如今局面,二子共為三百六十一,而按照規矩,黑棋又改讓白棋三子,這不就是和棋了嘛。”
“喔,哈哈哈,有趣,有趣,老菜頭子,這小伙子有趣呀。”紅袍笑著說道,臉上肥肉一顛一顫好不可愛。
“你是哪家的小子。”綠袍也是對面前這個小家伙來了興致。
“法相府的商羽。”商羽拿起桌上剩著的一個獸腿啃了起來。
“商小子,這獸腿是荒獸山上那三足獸的腿,雖肥美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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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長相怪異,有著三條腿,我哥倆正愁分不開,你倒是解決了這一難題。”紅袍綠袍見狀倒也不護食,反而開心地說了起來。
“主要是小子餓了罷了。”商羽笑著回應。
滿地的骨架,單單留下這一條腿,不就是分不明白的意思嘛,看你倆下棋都這般不分其上下,我便幫你們解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