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每隔兩周還持續給姚鹿做心理治療,其實他覺得現階段姚鹿整體還比較穩定,不過來也可以,但邱某人不同意呀,擔心自己家小姑娘還老做噩夢。
兩人在咖啡廳,白宇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挑眉看著邱某人:“你們家小姑娘晚上做不做噩夢的,你聽不見?還是說聽見了你假裝沒聽到,不敢進去?云哥你有事!”
邱從云很煩他老拿姚鹿的事和自己開玩笑,皺眉看他:“有你妹的事兒啊,有什么事,你想說什么?行了,別說出來了,老子不想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白宇樂得合不攏嘴:“行,我狗嘴,我就不信你沒點想法?天天守著個小美人兒,還那么乖,懂事的,真的嗎,我不信?”他還模仿起了魯豫,“你就不想知道姚鹿怎么形容你的?”
邱從云抬眼看他:“怎么說的?你別老拿姚鹿開玩笑,人家一個小姑娘,你怎么說我都行,沒點大人樣,還醫生呢。”
白宇突然冷起了臉,認真道:“我沒開玩笑,姚鹿確實是個好孩子。怎么說呢,特別有共情,很能從別人的角度來考慮問題。我問過她和你在一起是不是覺得很安全,她說是很有安全感,感覺邱叔叔特別溫柔,靠!溫柔,你說這詞和你沾邊嗎?還是說你只對她溫柔?”說到這白宇沒忍住,壞笑了出來。
繼續道,“不過小姑娘還說你是不會傷害自己的人,總是在自己無助的時候幫助自己。但她說她覺得邱叔叔也很孤獨,是個孤獨的人。”
孤獨的人,嗯,自己的確很孤獨。溫柔的確也只對她一個人。邱從云心想小姑娘洞察力還不錯呀,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是很溫馨,覺得很舒服,是從來沒有過的和異性接觸的感覺,但她畢竟還小。
姚鹿放學回家后,兩人吃完晚餐,小姑娘拿出一張票:“邱叔叔,這周六我在區少年宮有演出,代表我們學校表演一個舞蹈,你能來嗎?”
邱從云拿過票:“沒問題,我肯定過去。舞蹈嗎,你跳什么舞?”
“就是中國舞,老師看了我檔案才找了我,本來要去的同學腳受傷了,我也是臨時被叫去的,排練了有兩三周吧,可能不太好,到時你別失望呀。”姚鹿笑盈盈地說道。
邱從云:“怎么會呢,我都不知道你還會跳舞,妞妞肯定表現的特別好。”
姚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周六您一定來看,說好了啊。”
“放心,我肯定過去。”
姚鹿開心的回房間寫作業去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邱從云開始叫她妞妞的,這個只屬于家里人叫的小名。她很喜歡他這樣叫自己。
周六邱從云送姚鹿到了少年宮,一路姚鹿都很緊張,畢竟很久沒登臺跳舞了。而且不是在家鄉的小鎮,在新學校她還是希望可以為學校爭光的。
姚鹿這次表演的是改編的中國舞,小姑娘在臺上曼妙的舞姿,靈動又專業。邱從云的座位在第二排中間,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姚鹿跳舞,沉浸在其中。小姑娘在臺上的表演力十足,整個人閃閃發光。
邱從云心動了,他知道自己喜歡上這個小姑娘了,不僅僅是最初的心疼和可憐之情了。這個每晚做好晚餐等他回家,乖巧懂事,在臺上可以發光,能讀懂他孤獨的小姑娘,徹底的擊中了他冷漠許久的心。他想守護她,想疼她愛她,更想她平安長大。但他知道一切不能著急,他要慢慢來愛姚鹿。
我們妞妞在邱叔叔心里埋下的種子在逐漸發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