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栤栤擺出的“大姐訓小妹”的架勢,李繡繡只是靜靜的看著李栤栤表演,一句話都不說!
很快,李栤栤的氣勢就弱了下去!
慢慢的,李栤栤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過了好一會,李栤栤才難以啟齒道:“我……我被人苞養了。”
李繡繡壓抑著憤怒,道:“被誰?李擎?”
李栤栤沒有否認,以李繡繡的聰明以及對李栤栤的了解,怎么能不知道她猜對了?
李繡繡恨鐵不成鋼道:“你怎么這么不知廉恥!”
一向溺慣妹妹的李栤栤,沒去計較李繡繡說得話難聽,而是一臉苦澀道:“我不走這條路,咱媽的手術費怎么辦?”
李繡繡張了張嘴,卻怎么都無法再向之前那樣義正言辭的指責李栤栤!
過了一會,李繡繡突然找到了突破口,怒道:“李擎太卑鄙了,怎么能趁你之危,虧得他有那么大的名氣!”
李栤栤下意識的替李擎開脫道:“不怨李擎,我借了高利貸,還不上錢,也還不上利息,咱媽又二次感染,我想再借點給咱媽看病,然后被放高利貸的送給了李擎……如果沒有李擎,我的下場,哎……”
聽李栤栤這么說,李繡繡眉頭皺得更緊:“到底是怎么回事?”
……
君悅酒店閣樓的鹿悅日本餐廳。
熟練的點完餐之后,徐若宣道:“這家日本菜是香江最地道的。”
徐佩俞很是拘謹:“這……很貴吧?”
徐若宣道:“還可以,不點太貴的東西,一頓也就一兩千臺幣吧。”
徐佩俞暗暗一咂舌,一兩千臺幣都夠她賣一個月盒飯了!
徐若宣又道:“對了,姐,我不想再叫‘徐叔娟’了,咱爸起的這個名太土了,我想改名‘徐若宣’,這是擎哥哥幫我起的名。”
雖然身為姐姐,但很自卑的徐佩俞的氣場已經完全被徐若宣壓下去了,盡管徐若宣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因此,對于徐若宣突然提出來的想改名一事,徐佩俞只能委婉道:“咱媽同意嗎?”
徐若宣還以為徐佩俞這就是贊成了,于是道:“回去我就給咱媽打電話,我相信她一定會同意的……姐,有一件事,我必須得跟你說。”
……
聽李栤栤講完她和李擎走到一起的經過,李繡繡難以置信:“這……李擎真在你身上已經花了二十七八萬了?”
李栤栤低著頭,道:“只多不少。”
李繡繡還是難以置信:“除了給咱爸匯過去的八萬,你都干什么花了?”
李栤栤支支吾吾道:“也……也沒干什么,就是……就是買了點衣服……鞋……化妝品……包包和……和吃飯什么的,對了,我手上還有點美元和港幣,折合成人民幣大概有四萬多塊……”
根本沒經歷過劉砃她們那種生活的李繡繡,真的很難想象,李栤栤是如何只用了一個多月時間就花了這么一大筆錢的!
李繡繡很想說:“你可真敗家啊,這么一大筆錢,留下來干點什么不好,讓你就這么敗禍了!”
可話到嘴邊,又讓李繡繡咽了回去,改為:“李擎限不限制你離開他?”
李栤栤很肯定的說:“不限制,我想走,隨時都可以走……”
李繡繡道:“那你還在他身邊待著干嘛,咱們下午就回去……”
雖然很難以啟齒,可沉默了一會之后,李栤栤還是說了出來:“我……我不想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