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御廚們一個個緊閉了嘴。
慕容承做好后,直接親自將這盤魚裝在飯盒里,然后向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御廚們遠遠看著皇上的背影。
“皇上這是去哪兒,是想送給誰嗎?”孟御廚轉頭疑惑的問道。
看著其他人也是不解的搖搖頭,他們也是在沒有頭緒。
這皇宮里的主子少的可憐,皇上至今未婚,后宮里一個嬪妃也沒有,整個諾大的后宮的主子也就只有太后娘娘和瑞華公主。
皇上和太后娘娘的關系緊張,自認不可能送給太后,而瑞華公主和皇上的關系也不怎么親近,皇上也不可能大老遠跑到后宮給公主送一條魚。
最后他們自以為是皇上想要帶回寢宮自己餓了吃。
慕容承來到自己的寢宮,將這飯盒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頭的小案上。
然后在他準備叫太監過來為他更衣,換身整齊干凈的衣物時,外面的太監小太監就進來稟報,說南云王求見。
慕容承沒換衣物,直接出了內寢,在平時辦公的外殿接見南云王。
“微臣叩見皇上。”南云王一見到皇上就開始行禮。
“平身吧,南云王不必多禮,朕說過很多次了,以后見了朕,不用在乎這些禮節。”慕容承笑著將南云王從地上扶了起來。
南云王起來后,直接擺手道:“這哪成,君臣有別,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就算咋倆從小認識也不能省。”
“怎么,這都一個月未見了,今天為何會突然想起來找我。是關于新政方面的?”慕容承肯定的說道。
“唉,什么都瞞不過你。微臣正是前來述職的,皇上您前段時間一連下發的幾道圣旨已經到了各州縣,派去各州的欽差大臣皆已就職。有我看著,皇上就放心好了。”
“干的不錯,不過最近也不可大意,新政剛起步,我們還不能掉以輕心,讓其他人有可趁之機。”慕容承嚴肅道。
“是,皇上。”南云王說完,想起了今天朝堂上對孫尚書嫡孫的彈劾,頓了頓,又問道:“皇上是打算拿孫家開刀?”
“嗯,新政,本來就是承高宗志,高宗在世時,對律法進行全面的改動,因此觸碰了世家貴族的利益,而這件事正是釀成日后悲劇的導火線。高宗駕崩后,世家扶持中宗繼位,自然是廢除了這項措施。如今朕親政后,再次對律法進行改革,定不會重蹈高宗的覆轍。正好借著孫家那個嫡子的事,打壓一下孫家,順便滅一滅世家的氣焰。”
“世家的那群人怕是不安分了。”南云王沉思道。
“他們就算不安分又如何,這些年朕一直重視科舉的發展,并進行了多次的改革,如今寒門學士已經沖破階層走上了朝堂,且天下學士皆天子門生,世家貴族的勢力只會越來越小。”
“不談這些政了,我們談點別的。”南云王對于這些朝堂上的事情從來不感興趣。
他本來打算在皇上登基后去游歷各國,但那會皇上剛登基,朝中無人,不然他也不會留下來并且做了官。
“談什么?沒事的話就退下吧。”慕容承現在沒功夫和南云王聊天,他只想抱著他剛做好的魚躺床上找錦笙姑娘。
“我們好久都沒談心了,皇上今天是怎么了,您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想當初我們一見如故,暢游北陰湖,飲酒作畫,秉燭談心,話多的說不完。如今您竟是如此絕情。”南云王故作受傷的看著慕容承。
實則心里想著,這皇上這么急得讓他退下,肯定有什么事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