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把話帶給謝雄,這樣的大事,不是你一個廢物能決定的。”凌越顯然不認為謝淵宗的回復有什么分量。
謝淵宗堅決道:“凌越,肴府的股份,不用問我父親,我的態度,就代表謝家的態度。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拼得魚死網破,我謝家也不會放棄肴府的股份!”
凌越沒想到謝淵宗的反應這么激烈,他先是一愣,繼而惱羞成怒。
“好,好,好,謝淵宗,你倒是夠硬氣。不過,我倒要看看,你謝家能不能硬的下去。”凌越似笑非笑的看著謝淵宗,起身離開,走過謝淵宗身邊時,凌越漫不經心用手中的白骨扇敲了敲謝淵宗的肩膀。
“區區一個捕頭,不過螻蟻罷了,哈哈。”
凌越囂張的帶著安宏陽離開,謝淵宗卻氣的不輕。凌越這么輕視、侮辱謝家,謝淵宗怎么能不生氣?
“如果是大哥在,肯定會用實力和凌越爭個高下,可是我……”謝淵宗松開緊握的拳頭,頹然坐下。剛才,他不止一次想要把拳頭砸在凌越腦袋上,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實力,貿然動手,只是自取其辱,而且還會連累謝家。
“為什么我的天賦怎么差,難道我一輩子就要這樣了嗎?”
傍晚,謝雄和謝淵浩從外回來,兩人臉色都不好。
“大哥,發生什么事了?”謝淵宗小聲問道。
謝淵浩把腰刀放在一邊:“又是干尸!”
“干尸?”謝淵宗表情一滯,立刻明白了。
兩個月前,有窮縣發生了一起命案,城中鐵匠鋪中,發現了一具干尸。經過謝雄的探查,這干尸就是有窮縣最好的鐵匠的尸體。當時那具干尸,謝淵宗也看了,不過,他怎么也想不到,活著的鐵匠足有九尺多高,膀大腰圓,可是那干尸,卻只有五尺長短。
第一件干尸案發生后,不到十天的時間,有窮縣再次發生干尸。這一次的干尸出現在城外,形狀和鐵匠的干尸極為相似。謝雄判斷,兩件案子是同一人所為。為此,謝雄帶著全城的捕快進行了大搜查,可是沒有一絲發現。
之后,每隔今天,有窮縣便出現新的干尸,為此,整個縣城人心惶惶,新上任的縣尊凌三江抓住這個機會,幾次斥責、打壓謝雄。
“父親,兇手這是故意挑釁!”謝淵浩氣惱道,“這下,縣尊又找到理由打壓謝家了。要我說,凌三江來有窮縣之前,有窮縣從來沒有出現過干尸,偏偏他一來上任,就有干尸出現,說不定這里面會有什么勾當呢!”
“住口。”謝雄呵斥道。
謝淵宗卻心中一動,謝淵浩說的固然是氣話,但卻不是沒有道理。
“父親……”謝淵宗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凌越的事情說出來。
謝淵宗剛一說完,謝淵浩就跳起來:“好啊,原來凌三江的目的是肴府!這干尸案,根本是他的借口。父親,肴府的股份,我們說什么也不能放棄。凌家想要,除非能勝過我手中的刀!”
“坐下!”謝雄輕喝道,“這么大人了,好毛毛躁躁,遇到事情一點也不冷靜,以后怎么獨當一面?”
謝淵浩不服氣地坐下。
謝雄想了想:“不管縣尊的目的是不是肴府,這干尸案都必須要破。”
謝淵宗道:“父親,你是不是有什么線索?”
謝雄搖搖頭:“線索還沒有,只是有一個想法。我仔細查看了九具干尸,這些干尸生前都是身體健壯之人。不管是最早的鐵匠,還是今天馮府的馬夫。他們雖然不是修煉者,但體力和力量都是普通人中最強的一類。這些人死掉,尸體干枯的像木頭一般,體內的水分完全被抽干,這種手法,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謝淵宗和謝淵浩對視一眼。
“父親,你是說這是修煉者做的?”謝淵宗道,“可是,他是怎做到的呢?”
謝雄緩緩道:“我懷疑,有人修煉了特別的功法,以這種功法殺人,留下的尸體就是干尸!”
謝淵浩撓撓頭:“這世間,還有這樣的功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