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龍:“呵呵。”
阿西夫恍然大悟,問副官:“那幾個人呢?”
副官小心翼翼的敬了個禮:“旅長,這就是那幾個人……”
阿西夫臉色變了幾變,壓低了聲音罵道:“你辦事兒怎么這么不小心……”
“不是,”這屎盆子扣的副官都快哭了:“旅長,我昨天晚上就是派人把他們打斷了腿而已,誰知道今天早上一看他們就這樣了,這事兒真不是我們干的……”
“不是你們干的難道是我干的?”阿西夫很生氣,這時貝龍從背后拍拍他。
阿西夫回過頭連忙換上了笑臉:“將軍,這事兒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你知道。”貝龍指了指阿西夫蒼老干枯的臉:“你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阿西夫呆了一呆,旋即恍然大悟:“將軍,您的意思是安妮那個狗日的?”
你確定是狗日的?貝龍嘴角隱蔽地抽搐了兩下:“她是吸血鬼,他們是【血奴】。”
血奴,是被吸血鬼吸血之后建立黑暗契約的人類,從此成為吸血鬼的奴隸。
華夏古時候認為被老虎咬死的人,他的鬼魂又幫助老虎傷人,稱為倀鬼。
這就是為虎作倀,二者一個道理。
貝龍說:“他們之間建立起了一種靈魂契約,她死了,他們也就都死了。”
阿西夫不禁渾身一顫,哆哆嗦嗦的手指著他自己的鼻子尖兒:“將軍,那我呢?”
“你這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貝龍拍了拍阿西夫的肩頭:“沒事了,出發吧。”
聽貝龍這么說阿西夫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些,便連忙招呼副官準備全軍出發。
點燃了一支香煙,貝龍瞇著眼睛打量那幾具骨瘦嶙峋的尸體,目光深邃……
……
從坎大哈到歐洲十國大使團被困的阿甘達布壩只要三十三公里,天亮華巴聯軍便浩浩蕩蕩的開了過去,雖然沿途的公路被破壞了還有毒尸和變異獸當攔路虎,一個多小時之后,他們也遠遠的看到了阿甘達布壩。
那是一座高六十三米的土壩,只見一群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白人士兵被困在土壩上,他們的子彈顯然已經打光了,正在憑借血肉之軀跟敵人拼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