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龍享受著達芙妮柔軟的小手兒,笑瞇瞇的看著古德白:“密旨上寫的什么?”
“密旨上……是崔長老……安排我……”古德白心里一沉,沒想到對方竟然連密旨的事情都知道,他一邊吞吞吐吐的說著,一邊努力思考著怎么才能把事情糊弄過去,誰知他才剛剛說出“崔長老”這三個字,他剪短了的頭發中忽然有一根動了,仔細看這根“頭發”和別的頭發不一樣。
這根“頭發”上的分叉特別多,一般的頭發分兩三個叉就更多了,它竟然分了幾十個叉!
原本這根“頭發”的幾十個分叉都像蛇一樣牢牢的盤住其他的頭發,混在頭發里偽裝得好像真正的頭發一樣,但是在古德白說出“崔長老”三個字時,這根“頭發”的幾十個分叉就放開了其他的頭發,像只蟲子一樣飛快的往古德白的腦袋里鉆,而且一下子就完全都鉆了進去!
“……安排我……找個人……”古德白正在絞盡腦汁的編,忽地感覺自己腦汁真的絞著絞著的疼,疼得他雙手抱住腦袋想要站起來卻滾倒在地。
貝龍和白劍飛都是吃了一驚,白劍飛終究是見多識廣,叫道:“莫慌!他是中了【**術】!”
“什么**術?”貝龍一聽白劍飛知道就放心了不少:“師兄你會解嗎?”
“像問情谷那群騷狐貍最喜歡用**術害人了,一旦**術爆發起來就會像他這樣,輕則頭暈目眩,重則頭痛欲裂,厲害的還會活活被折磨成瘋子!
“不過師弟你放心!解**術,我有絕招!”白劍飛很老練的推開**,上前一把抓住了滿地打滾的古德白,一雙細長的小眼睛盯著古德白。
他的目光就像是出鞘之劍,銳利無匹,直刺古德白的雙眼,古德白卻一點兒都不配合,拼命掙扎著,雙手抓撓腦袋甚至連頭發都一把一把扯掉。
“咄!”
白劍飛一聲厲斥,古德白渾身一震,瞪大眼睛看著白劍飛,白劍飛這回終于可以爽爽的用銳利的目光直刺古德白的眼睛了,刺著刺著古德白就平靜了下來,同時古德白的雙眼目光空洞、呆滯,平靜得讓人心悸。
“師兄,為什么他……”貝龍嘴角隱蔽地抽搐了兩下:“好像已經死了呢?”
“意志不堅定,精神太軟弱!”白劍飛深深地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放開了古德白:“就算我助他一臂之力,他自己爛泥糊不上墻也無奈何。”
古德白的身子晃了兩下,便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噗”的一聲后腦勺磕在了地板上。
貝龍不禁皺了皺眉頭,這聲音不對勁兒啊!
心中一動,貝龍拔出赤霄劍照著古德白的腦袋“唰”的一劍斬開,讓他們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古德白的腦袋里竟然不是白花花的腦子,而是黑糊糊的芝麻糊,真的好像芝麻糊一樣淌了出來還散發著惡臭!
“嘶……”白劍飛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下了**術還不夠,還要用這么兇殘的手段?”
師兄,你的節操在哪里?貝龍嘴角隱蔽地抽搐了兩下,要殺古德白有這兇殘手段還不夠嗎,再加上**術豈不是畫蛇添足?但貝龍自然也不會當面打臉白劍飛,只是蹲下來仔細查看古德白腦袋里還有什么線索。
恰在這個時候,縢真真一陣風的沖了進來:“將軍,抓到辣個老哈皮了嗦?”
一進門,縢真真就看到了滿腦袋黑芝麻糊的古德白,呆了一呆她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