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一凡卻想著紙上的字,沒想到一次查案居然發現線索,十五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死了還是活著?
回到巡檢司,趙玉龍找上級匯報工作去了,事關重大,不能隱瞞。
大家回到辦公室,馬媛將事情通報給B組成員,不帶任何夸張和個人猜測,以免干擾大家判斷,之后,將莊一凡的推測說一遍。
大家一聽牽扯出“拜月教”,都沉默了,不是大家膽小,而是“拜月教”報復心極強,行事兇殘,動不動就滅門,小孩也不放過,由不得大家不多想。
莊一凡卻看著窗外,腦子里全是紙張上的字,心中有了些猜測。
辦公室靜的有些壓抑。
沒多久,趙玉龍推門進來:“都在?正好開個會。”
大家打起精神看向趙玉龍。
“怎么了,一個個耷拉著腦袋,怕了?”趙玉龍感受到不對勁,追問了一句,看看兩名組長,補充道:“拜月教什么情況大家都清楚,以前沒來云州也就算了,既然出現,咱們責無旁貸。”
組長李健反問道:“趙隊,你說吧,怎么辦?”
B組組長馮海也問道:“趙隊,上頭什么意思?”
“上面準備成立專案組,司長任組長,還有兩名副司長和咱們刑偵科科長掛副組長,一隊和二隊負責追查,具體分工明天下達,大家有個心理準備,想退出的可以申請,都是拖家帶口的,不丟人。”趙玉龍神色鄭重地看著大家。
“算我一個。”馬媛舉手。
“也算我一個。”
“還有我……”
一個個紛紛舉手,態度堅決。
趙玉龍見莊一凡沒有舉手,有些詫異地問道:“莊一凡,你為什么不舉手?”
大家紛紛看過來,眼中滿是好奇,沒人不滿。
莊一凡笑道:“趙隊,各位前輩,舉不舉手都一樣,咱們一隊鐵定被拜月教盯上,特別是我,退出只會死的更快,想活,只能干掉對手。”
“沒錯,莊一凡兄弟說的對,咱們一隊意外撞破了拜月教計劃,以他們都行事風格,咱們一個都跑不了,與其被殺,不如先找到他們反殺,上面會申請一批裝備下來,大家以后小心點。”趙玉龍滿意地說道。
“可是……趙隊,不是我說泄氣話,咱們只聽說過拜月教,從來沒有正式交過手,沒經驗,不知道怎么入手。”組長李健提醒道。
一股莫名的氣息彌漫,壓抑,冷冽。
所有人沉思不語。
片刻后,趙玉龍說道:“拜月教盯著供電站,咱們也盯著這兒,給大家放半天假,有什么事該安排的安排,該處理的處理,從明天開始,吃住都在一起,不能落單,直到案子告破,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眾人齊聲說道。
“我有個會,李健,對面火鍋店安排一下,幫莊一凡接風,我來得及就去,來不及就別管了。”趙玉龍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行,走,吃飯去!”李健答應道。
大家臉色沉重地朝外走去。
莊一凡看的出大家心底其實很緊張,只是憋著不說,想想也能理解,‘血魔’的戰斗力原本就不是大家能夠比擬,拜月教眾都是‘血魔’組成,一個,兩個還能僥幸一下,人數一多,還是在暗處偷襲,九死無生。
都是普通人,誰能不怕死?
這種緊張、擔憂的情緒必然會影響發揮,莊一凡想提醒幾句,最后還是沒說出口,默默的跟著大家走出辦公室,是時候回老家看看了。
十五年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