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油，不能吧？”趙玉龍再次摸了一下聞聞。
“我看看。”李健也湊上來，仔細看看，湊上去聞聞，一臉疑惑地說道：“沒味道，看著像油污漬，你怎么肯定是原油？”
“我的嗅覺很靈敏，錯不了。”莊一凡肯定地說道。
“你確定？”趙玉龍臉色一變，原油和汽油是兩碼事，汽油是原油提煉出來的，到處都有，但原油不同，云州只有煉油廠才會有，馬上說道：“馬媛，提取樣品回去化驗，這可是重要線索。”
“明白。”馬媛趕緊答應。
大家都是老手，也想到了很多，一個個精神大振，趙玉龍拍著莊一凡的肩膀繼續說道：“兄弟，你腦子已經夠好使，沒想到鼻子也這么好使，說實話，我一點味道都聞不出，看著也想汽油污漬。”
“我也聞不到，看著就是油污漬嘛。”李健感嘆道。
“還有個情況。”莊一凡正色說道。
“還有？快說。”趙玉龍兩眼一亮。
“有肥料的味道，應該是尿素，別名碳酰二胺、碳酰胺、脲。”
“你確定？”趙玉龍呼吸都急促起來。
其他人也紛紛看著莊一凡，目光熱切。
“確定，錯不了，原油也叫石油，石油可以提煉出尿素，云州石油煉制的工廠多嗎？特別是生產尿素的。”莊一凡自信地問道。
“哈哈哈，太好了，你小子真是……。”趙玉龍興奮地豎起了大拇指。
李健也興奮地說道：“不多，云州只有一家生產尿素的化肥廠，去年因為環保不過關，被停工，至今已經荒廢，在郊區，換言之，如果真如你推測，那兇手有可能藏在那兒，趙隊？”說著看向趙玉龍。
趙玉龍會意地說道：“雖然還未證實，但這個情況很重要，寧殺錯，不放過，這樣，我馬上聯絡獵魔司那邊，至于他們聽不聽，那就不關我們事，我們只負責幫忙追查線索，抓捕還得他們來。”
“獵魔司吃了這么大一虧，肯定都氣瘋了，但凡一點線索都不會放過，趕緊打電話，別讓兇手跑了。”李健笑著提醒道。
“有道理。”趙玉龍開心的不行，摸出手機，至于莊一凡分析是否正確不重要，最多白跑一趟，萬一是真的就賺大發了。
馬媛提取樣品后收好，看著莊一凡說道：“你屬狗的，鼻子這么靈，我怎么一點味道也聞不出。”
“你有鼻炎。”莊一凡打趣了一句，將話題岔開，自從五年前修煉冥想功法后，五感六識都變得異于常人，但這事沒法解釋。
“你才有鼻炎，不說拉倒。”馬媛翻了個白眼。
這時，趙玉龍打完電話，興奮地喊道：“兄弟們，走，看熱鬧去。”
“是！”大家會意地趕緊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