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一凡不滿地沖上去,一個手刀砍下。
這名血魔雖然受傷,但兇性還在,不甘示弱地反撲上來,雙手揮舞著,在閃電亮光中像極了一頭撲向獵物的餓狼,兇殘,冷漠,瘋狂!
莊一凡瞬間變招,飛起一腳將對方踹出去五六米遠,撞在一棵大樹上停下,腳下用力一蹬,借力飛竄上去,快如鬼魅,一個手刀狠狠砍下。
這名血魔頭一歪,暈死過去。
晚上的血魔更加瘋狂,更加不可思議,莊一凡蹲下去卸掉對方兩個胳膊,脫下對方外衣,將雙手反背在后,用外衣捆好,再扯掉對方皮帶將雙腳也捆緊,確保萬無一失,這才把人扛肩膀上。
“轟隆!”
又是一道炸雷響起,伴隨著閃電。
莊一凡趁機記下四周地形,循著山坡往下,十幾分鐘后,莊一凡來到一處懸崖下面,找了個巖石凸起的地方避雨,將血魔丟地上。
地上全是堅硬的石頭,對方被摔得痛醒過來,奮力掙扎,一邊說道:“你是誰?愚蠢的人類,有種殺了我,偉大的血魔是不怕死的。”
莊一凡懶得搭理這個瘋子,看了眼被綁的地方沒問題,便打量起四周來,是個山谷,三面都是高聳的山峰,植被茂密,大樹參天,被暴雨打的嘩啦啦作響,出口有些遠,看不真切。
“看來,只能在這兒呆一晚。”莊一凡暗自思忖。
“混蛋,你到底是誰?敢招惹我偉大的拜月教,你死定了,教主一定會扒了你的皮,你的家人,親友也一個別想安生,哈哈哈!”血魔說著瘋狂大笑起來,透著幾分歇斯底里。
“回答我幾個問題,饒你不死,如何?”莊一凡冷冷地問道。
“休想,偉大的血魔絕不會向你們這些卑微、愚蠢的人類妥協,有種殺了我。”對方憤怒地說道。
“你憑什么說我們人類是愚蠢的?”莊一凡趁機試探道。
審問,不一定非得正面獲得答案。
這個血魔像受到侮辱一般,怒聲說道:“廢話,我們的教主是神使,代表黑月神的意志,偉大,崇高,不高冒犯,他說的話豈能有假?”
莊一凡聽到這兒暗自松了口氣,血魔的這種想法是被教主成功洗腦,并不是受黑月影響后產生就好,真要是后者,就不得不考慮是否真有黑月神了。
念頭閃過,莊一凡繼續刺激道:“你們血魔有什么了不起,還不是我手下敗將,就連你那幾只畜生也被我弄死幾只。”
“不,他們不是畜生,他們是偉大的朱厭,是護教神獸之一,我不許你這么說他們。”這名血魔變得激動、瘋狂起來。
莊一凡見這家伙腦子已經不好使,受不得激,繼續刺激道:“什么朱厭,我看就是一只猿猴,動物園養的觀賞獸。”
“你敢玷污上古神獸朱厭,你死定了。”
“你說是朱厭,有何證明?”
“他們以兇獸為食,夜能視,力無窮,頭生角,貌似猿,主兇殺,征伐,就是上古神獸朱厭。”
莊一凡聽到以“兇獸為食”,腦海中猛然想起那只怪猿捕食怪鳥,那怪鳥顯然也是兇獸,猿猴基本吃素,不可能大晚上的跑去獵殺一只怪鳥,不會真是傳說中的朱厭吧?
沒道理啊?
什么時候連上古兇獸朱厭都跑出來了?而且跑出一家子?
這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