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入屋內!
幾乎瞬間,蘇寒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轉頭一看,果然這屋子里,已經睡了五個大漢,有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有的則是在中間桌子邊上一邊摳腳一邊打牌。
屋子里煙霧繚繞,加上一些生活垃圾,讓蘇寒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大學期間的生活。
“嘿,新來的,過來打兩把!”
“別怕,我們這兒玩的小,一把也就千把塊的輸贏,比起這該死的房費,可是要少多了!”
正在打牌的四個人,朝著蘇寒發出邀請。
看了看在場的形勢,蘇寒知道自己想要獲得一些消息,只能是從這四個家伙手中獲得了,至于那個睡覺的,自己也不好過去打擾人家。
呵呵一笑,蘇寒便也沒客氣就坐在了邊上,十分上道的從兜里拿出了一疊約莫五千鈔票,放在自己面前。
隨即,他便直接問道:“哥幾個也是來求事兒的?到底怎么樣啊,這個曾舜山曾先生,究竟有什么神通,竟然這么多人跟他咨詢?”
此話一出。
幾人紛紛說道起來,和之前周語柔所說有些不同,這幾個人都是找曾舜山問一些私人仇怨的事情。
可以說,之前這幾個人因為獲得了曾舜山的消息,無一例外都是獲得了莫大的好處,而今,幾人又是再次過來,想要花大價錢問一些東西。
聽了這些之后,蘇寒便再次問道:“那如果,問了一些曾先生不能說的東西,或者說我問的人,曾先生極有可能惹不起的話,他會如實相告么?”
幾人一看蘇寒,頓時會心一笑。
其中一個消瘦漢子當下便說道:“小子,我看你也是過來問仇家的話,哼哼,我就明說了,曾先生來去無蹤,而且一身本事高著呢,你問他仇家的事情放一百個心,他一定知無不言!”
另一名疤臉大漢,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道:“不錯,曾先生起碼的規則還是遵守的,不然他的牌子不會這么響亮,得了,說這些干嘛,玩牌玩牌!”
蘇寒聽后微微點頭,很快將手中的五千便‘送’給了幾人,大家伙打牌的熱情便更加的高漲起來。
大概輸了約莫不到一萬,蘇寒這時候便提出想要出去透透氣。
幾人見狀,也是明白蘇寒輸了,不太想繼續玩了,便自顧自的繼續,沒有再理會蘇寒。
從屋子里出來,蘇寒立即看到,走廊里幾個人圍著的地方,出現了一名穿著珠光寶氣的女子,正在和另外一名高大粗獷的家伙吵架。
“周語柔?”
蘇寒一下認出來,此人正是之前見過一面的周語柔,這時候,她似乎極為氣憤和大漢理論著什么。
“這屋子是我先來的,憑什么讓我從這兒出去,現在精舍已經住滿了,有本事嫌吵的話,就去雅間住去,別在這兒跟老子耍橫!”
說話的,正是粗礦大漢,看得出,他的穿著十分的嘻哈,手上拿著一個CD機,看起來似乎是一個音樂發燒友。
而一旁的周語柔,這時候臉色一陣難看,當下便氣憤說道:“喂!你到底講不講道理了,這客棧可是有規定的,精舍是兩個人一起住,你這么吵讓別人怎么住,還有你的東西已經放到了我隔間里,我都快沒地方下腳了!”
“切,愛住不住,不住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