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是他開的?他怎么弄來這車的?”王玲扯著周霖就跑過去。
“蕭京!”王玲大聲叫道。
蕭京轉頭看到他們,笑了笑:“爸媽你們別催,我馬上去做飯。”
“誰管你那些!”
王玲來到車前,眼睛盯著車就挪不開了,這摸了摸,那碰了碰,然后趕緊問道:“這車是你開的?”
“嗯,怎么了?”
“怎么了?你還好意思說怎么了?你哪來的錢買車?這不會是曦芷的錢吧?你拿曦芷的錢買車?還買這么貴的車?不是,你是不是瘋了?”王玲叫道。
蕭京說道:“哦,這不是買的。”
王玲瞪大了眼:“不是買的?那就是偷的?蕭京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車,這車子你從哪偷回來的?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滿大街都是監控嗎?你想找死嗎?我告訴你,你如果被抓到,千萬別說和我們周家有關系,我告訴你,離婚,馬上就離婚!你吃牢飯別指望耽誤我女兒的光陰。”
蕭京頓時哭笑不得:“媽你想哪去了?車子不是偷的,是我朋友的。”
王玲頓時更生氣了:“朋友?你還會有朋友?我說蕭京你說謊都不會嗎?你這種人,怎么可能會認識開這種車的朋友?”
蕭京已經習慣了王玲的刻薄,無奈笑了笑:“咱們進去吧,都餓壞了吧?我給你們做飯。”
“那肯定就是曦芷的錢買的,真是夠敗家的。”王玲看著蕭京進去,又看看嶄新的奔馳車,心頓時有不甘。
“不行,曦芷的錢不能這樣白花,不能白白便宜他給他開。”
周霖問道:“那你想怎么做?”
王玲笑了笑:“當然是給我們開啊。”
周霖道:“可是……曦芷都還沒有車,咱們開了她開什么?”
王玲瞪了眼他一眼:“就把咱們那輛給他們開不就行了,屁大點事曦芷還會有什么意見不成?”
于是回到家里,王玲直接就到了廚房,手一伸:“鑰匙拿過來。”
蕭京愣了下:“什么鑰匙?”
王玲道:“當然是車鑰匙,明天開始,你就開我那輛車吧,你這輛我開了。”
蕭京搖了搖頭:“不行。”
王玲還沒見過蕭京敢反對她,馬上就火冒三丈:“不行?憑什么?”
蕭京看著她,眼神有了絲嘲弄,他道:“是啊,憑什么?”
王玲瞪大了眼睛,她當然知道蕭京說憑什么是說她憑什么和他換車。
王玲當即道:“就憑我是曦芷她媽!曦芷不知道聽了你蠱惑才拿錢買車,現在買回來,當然是我開,難道便宜你?”
蕭京笑了笑,這要是往常他還真不會和王玲爭執,但現在……既然說過要改變,自然不可能開輛車回來就行,而是要從內到外。
“車子是我的,可不是曦芷出錢,她也出不了錢。她在公司什么職位你知道,她可能拿得出錢來嗎?你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了。”蕭京說道。
“你的?開什么玩笑,你剛剛還說是借的,這會兒又是你的了,你……”王玲還想說話,結果看到蕭京看了眼她一眼。
那一眼讓她頓時覺得蕭京非常陌生,而且她產生一霎的恍惚。
“出去吧,好好等飯。”蕭京的聲音彷佛帶有一種空靈,王玲還想說話,卻根本生不出絲毫抗拒,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看到她走出去,蕭京又回身繼續做飯。
車子并不是什么問題,大不了買多輛給王玲開,但終歸要他樂意才行。一味的忍讓才使他形成現在的局面,雖然可以繼續潛伏,但如今答應了周曦芷,那他就不能跟以前一樣,只要稍微把控局面,稍稍的出格他并不介意。
剛剛對王玲使用的是魑魅魍魎之術,也就是幻術,就是一種類似催眠的道術,是蕭京當初在千木道中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