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確實不介意先放蕭京一馬,因為有百木道的人在,他實在是沒把握,而且也不太敢和百木道的人起沖突,畢竟他身為刑罰的首席弟子最懂云門規矩,入世行走絕對不能惹是生非,挑起百木道和云門的矛盾這個責任太大了,他不好背。
蕭京笑了笑,知道陳君性子比較謹慎,而且腦子有點不夠用,確實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沒想到陳君也沒傻到家,還知道對方不退,他不退,怕對方撿了便宜。
蕭京假裝嘆氣,道:“既然這樣就沒得辦法了,開打吧,小白,雜魚就交給你了。”
朱小白拍胸脯保證:“沒問題。”
說著,朱小白就走到了一邊,沒人敢攔著她。
蕭京環顧四周,指了指朱小白:“雜魚那邊。”
看到蕭京這樣卒對卒,將對將,陳君也十分干脆,揮揮手讓其他人過去找朱小白打。
而張狂這邊卻一人未動,畢竟百木道和天門沒什么過節,也犯不著去和朱小白打。
“雜魚那邊,沒聽到嗎?”蕭京有些生氣的沖著百木道這邊嚷。
張狂旁邊的一個道士嚷道:“我不是雜魚!”
“是嗎?”蕭京嚴肅的看著他。“出來。”
那道士走出來。
啪——
蕭京猛然欺身過去,伸手就是一巴掌。
那道士沒想到蕭京這么陰險,居然偷襲,壓根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巴掌打倒在地。
“連我一巴掌都招架不住。還敢說自己不是雜魚?”蕭京冷聲道。
那道士沒話說了,捂著臉沒臉見人。
張狂神色也嚴肅起來,他對其他人道:“你們后退,把地方空出來。”
人太多施展不開,他們在,反而束手束腳,剛剛那場混戰就是例子。而且從剛剛蕭京出手來看,蕭京恐怕已經碰到了先天的門檻,這些人上去確實不夠打,說是雜魚也不是不行。
但好歹和天門沒有過節,沒必要去幫云門打朱小白,所以張狂也只是喊他們后退。
眾人退開。
場上一下子只剩下張狂陳君和蕭京。
蕭京道:“怎么打?二打一?不公平吧?”
張狂冷笑道:“你還想要公平?識相點的就和我走。”
蕭京點頭道:“好啊。”
張狂一愣,隨即看了眼陳君,看到陳君臉色大變,張狂也大怒起來沖著蕭京怒道:“少耍花樣!”
蕭京覺得好笑:“你看,我答應你了,是你不敢讓我跟你走的。”
張狂對陳君道:“我們兩個先制服他,之后的事情再說。”
陳君深以為然,怕蕭京再說下去,真會讓他給得逞。
說干就干,二人隨即開動。
一動如風,百木道的身法詭辯莫測,眨眼間張狂就到了蕭京面前。陳君云門的門法也不遑多讓,同樣時間陳君的拳頭也襲了過來。
蕭京的身法和著百木道有著溯本同源的淵源,一經施展,倒和張狂有七八分相像。高手相交,一碰便知道對方高低,看到此時的蕭京,陳君就知道先前蕭京壓根沒使用出真正實力,心下當即僥幸,還好沒同意蕭京的那個辦法,不然以后自己再單獨找蕭京,不一定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