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周曦芷起床,洗漱之后要去周氏簽訂股份轉讓。這次周曦芷倒是沒有拒絕蕭京的好意,搭乘了蕭京的車前往了周氏。
在車上,周曦芷敏銳的發現了一個問題。
周曦芷問道:“這車不是原來那輛吧?你又換了?”
蕭京挺訝異周曦芷的敏銳,驚訝道:“這你也能發現?”
“我開著都感覺沒什么區別,你居然能發現。”
周曦芷瞥著眼看他,意味深長:“別扯開話題,怎么換車了?”
蕭京當然不會告訴他先前那輛車被人碰了,自己還被綁進一座廢棄工廠里還和云門以及百木道的人打了一架。
蕭京隨口扯了個謊含糊道:“公司換的。”
“公司換的?”周曦芷狐疑,這平白無故為什么換車?而且這蕭京身份到底是什么?怎么今夕老板好像很聽他的話,他們真的是同學關系?有這樣的同學關系嗎?
“蕭京,你給我透個底吧,你和今夕到底是什么關系?”周曦芷問道。
“不是說了嘛?”蕭京笑了笑。“今夕老板是我同學。”
“同學?好啊,哪天約他出來,我們得好好感謝下他。”這要是先前周曦芷還信,現在周曦芷可不信了,她又不是傻子。
“哦,他在國外,沒那么快回來。”蕭京說道。
“是嗎?”周曦芷眼神十分捉味。
蕭京面不改色的微笑,小樣,這就被你唬住,我這么多年飯是白吃的嗎?
這微笑讓周曦芷氣的牙癢癢,看來這蕭京是真的鐵了心什么都不告訴我了。
在車上又閑扯了幾句,周曦芷旁敲側擊仍然一無所獲,送到了周氏,周曦芷只好先下車。
“晚上不用接我,丘丘要約我去逛街。”周曦芷對著車窗里的蕭京說道。
蕭京有些疑惑,昨晚不是已經和黃丘丘說好了嗎?怎么今天還約?但想想,可能只是她們閨蜜間的日常,和自己無關,也就懶得去多想,和周曦芷告別之后,蕭京驅車離開。
路上李志銘就打來了電話,蕭京頓時記起今天要幫李志銘和王泥人求一泥人。
約好了十字街見面,蕭京便開車前往十字街,停好車,蕭京來到了一家小店前等著李志銘。
小店是家雜貨店,店前圍著好些個老頭在下棋。
他便在這家雜貨店前看著別人下棋,等著李志銘的消息。
“蠢棋,蠢棋。你這樣走完全就是死路啊。”蕭京看著左邊老人下的一步,忍不住開口說道。
“什么?”正在下棋的兩個老人一聽,就看向蕭京,發現這家伙衣衫整齊,但眉目吊兒郎當。
所以左邊老人當時就不樂意了:“你說什么?”
“我說蠢棋,你不該下這步。”蕭京搖頭嘆道。
左邊老人道:“嘿,我下過的棋比你吃過的鹽還多,你在這兒教誰下棋呢?”
蕭京看左邊老人不服氣,于是直接說道:“他車五進六,馬再跳在這兒,你就是死棋了,你居然還有心情走閑,就你這還下過的棋比我吃過的鹽多?”
“這……”左邊老人一看棋盤一比劃,竟還真是這樣,當時就愣了下。
右邊老人一聽蕭京說破了自己的棋,當場就不樂意了,他瞪著蕭京:“哪來的毛頭小子?棋盤規矩懂嗎?觀棋不語真君子這個道理知道嗎?”
左邊老人趕緊趁機伸手把棋局攪亂附和道:“就是,趕緊一邊玩去。這盤不算啊。”
“嘿,他不懂規矩就算了,你個老不死的也不懂嗎?還把棋局給推了,你這是耍賴嗎?”右邊老人一看左邊老人這舉動,更生氣了。
“這不是你水平高,他下不過你,我一時著急才順嘴說錯話嘛。”蕭京也不想和人爭執,趕緊笑著說了句好話。
“這話倒是說對了,這老不死的,跟我下了四五年,就沒贏過我一盤。”右邊老人一聽蕭京這話,心里一下子就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