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讓甜甜來打電話。”
“好,那暫時就先這樣,大家散了。”
……
而與此同時,蕭家的另一處別墅中,蕭自庸也接到了消息。他拿著消息,就匆匆去找蕭自然。
蕭自然今日沒有去公司,而是在莊園的垂釣湖中釣魚。
蕭自庸找上來的時候,他已經釣了七八條,在年輕時,蕭自然是垂釣手,也當過垂釣比賽的裁判,曾拿過大大小小的垂釣獎項。
此時天陰色,下著連綿不絕的小雨,蕭自然屹然不動,戴著頂草帽端坐在湖邊,邊上的幾個伺候的小助手倒是頂著一頂大大的落地傘候著,一旦有魚上鉤,他們便會主動上前,等待換手,湖中大魚不小,單靠一個人的力量,有時候會耗得精疲力盡,所以蕭自然往往采用最樸素的垂釣方式,那就是幾人合作拉魚。
“哎呀,你怎么還在釣魚啊。”蕭自庸冒著雨小跑過來,也顧不上旁邊給自己撐傘的助理了,他直接跑到了蕭自然身邊,助手知道他們要談事情,也不敢過去聽,就站得遠遠的。
旁邊兩個垂釣的助手見狀也是趕緊扭頭離開了。
帶著斗笠的蕭自然看了眼焦急的蕭自庸道:“這么急沖沖的,公司出什么事了?”
“不是,不是公司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能把你急成這樣?”
“你沒有接到消息嗎?蕭京要來冬市了!”
“哦。”蕭自然依舊表情平靜。
“什么‘哦’?你這什么反應啊。”
蕭自然道:“哦就是知道了,用得著急嗎?他也該來了。別人急我明白,你急什么?天兒從他們手上走脫,他們自然會來這么一遭,你怎么弄的大驚小怪似的。”
蕭自庸一時語噎:“這倒是我不對了?”
蕭自然問道:“他們幾點到?有蕭京和誰?”
蕭自庸看到蕭自然如此平靜,他內心也穩了下來,道:“還不知道,我就聽到說蕭京來,我就來找你了。”
蕭自然看了眼蕭自庸說道:“快奔五的人了,怎么還這么急急燥燥?”
蕭自庸拿出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對蕭自然說道:“這不是關心則亂嘛。”
打電話一番詢問信息后,一掛電話蕭自庸就趕緊道:“沒有坐飛機高鐵,是開車來,他身邊還有一個男人,穿著白袍。”
“白袍的恐怕是修真界的人,有點難搞。”蕭自然表情終于出現了變化,他擰起眉頭。
“怎么?”蕭自庸不解。
蕭自然道:“如果只有他們兩個人,那么這個白袍是修真界下來的,肯定不會是什么善茬,我有點擔心,我們這點人手怕是不夠看。”
蕭自庸一聽有道理,連忙緊張問道:“那怎么辦?”
蕭自然上來就抓住了關鍵點,他苦思冥想了一下,眼看垂釣也不成了,便站起身,和著蕭自庸進了屋,助手來看著漁具。
回了屋,換了一身衣服后,蕭自然道:“我在糾結,該不該向那邊求援,說實話,我不信任那邊,牽扯的太多,我們反而會陷進去。”
蕭自庸道:“現在我們不也是陷進去了嗎?這要是修真界知道,我們也沒有立足之地,不還得投靠他們?”
蕭自然搖搖頭道:“這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