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蘿,你這是?”
程素明知故問,目光看向她手里的燒餅。
蕭天蘭打開油紙,將里面的燒餅取出來,說道:“今天的燒餅還剩了一個,索性帶回來自己吃。”
程素想了想,指著她手里的燒餅說道:“這塊燒餅都涼掉了,要不給我吧。你去吃飯,剛出鍋都是熱騰騰的。”
說著。
程素搶過蕭天蘭手里的燒餅,隨后眼神溫柔的看著她,說道:“大蘿,你堂堂一家之主,怎么能讓你吃冷掉的東西,快點洗把手,吃飯去。”
“這……”
蕭天蘭所控制的武大蘿,裝作滿臉無奈的笑了笑。
飯桌上。
三人圍坐在一起。
武家姐妹吃著白米飯,而程素則是一塊燒餅配著菜湯。
“姐,你怎能讓姐夫吃燒餅呢!”武二蘿皺著眉頭,義正言辭的指責武大蘿,隨后看向程素,“姐夫,咱們來換一下,把燒餅給我吧。”
“二蘿別怪你姐姐……”程素搖了搖頭,語氣溫和的笑道,“是我喜歡吃燒餅。”
他絲毫“不知道”燒餅被下了藥。
此刻就著菜湯,很自然的咬了一口冷掉且發硬的燒餅。
蕭天蘭內心不禁有些感慨,但更多的是興奮。
想到秦羅敷身中烈男散之后,即將發生的事情,她內心的惡念再度愉悅到了骨子里。
“想必就算是死,這秦羅敷也不知道,他一直被本尊玩弄于股掌之間吧?”
蕭天蘭嘴角微微翹起,但很快恢復正常的表情,繼續圍在一起吃飯。
天色徹底暗了下來。
三人酒足飯飽,在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聊。
程素正在收拾桌子。
他沒有解除體內的蒙汗藥和那什么“烈男散”。
此刻一陣眩暈感涌上腦袋,并且小腹也莫名開始升起怪異感。
他假裝不知道,輕輕拍了拍腦袋,試圖緩解眩暈。
但根本于事無補。
很快。
程素的身體開始搖搖晃晃,步伐不穩,撐著桌角才勉強保持站立的姿態。
“金蓮,你怎么了?”
“姐夫!”
兩人隨即“發現”異常,聲音急切的問道。
“沒……沒事。”
程素搖了搖頭,語氣聽起來虛弱不少。
可下一秒。
“啪啦!”
他手里的盤子掉落在地,變成一地的碎瓷片。
同時身體也失去力氣,向后倒去。
“姐夫小心!”
武二蘿眼疾手快,千鈞一發之際抱住秦羅敷。
“金蓮,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武大蘿盯著他半夢半醒的眼睛,緊張的問道。
程素沒有選擇解除蒙汗藥,此刻眩暈感愈發強烈,張了張嘴,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同時烈男散的藥性也飛速發作。
“嗯……”
他口中發出一聲低吟,眼神漸漸迷蒙起來。
武大蘿眼神閃過一道邪光,隨后看向妹妹武二蘿,說道:“妹妹,你快扶金蓮去休息。”
“好。”
武二蘿點了點頭,在程素看不見的角度,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攙扶著程素,兩人緩緩朝屋里走去。
程素主意識雖然模糊,但潛意識絲毫不受蒙汗藥和烈男散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