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又移開視線,更加慌亂心悸,輕聲道:“趕了這么久的路定是餓了,先吃飯吧。”</p>
蘇薄走到她身邊,卻絲毫沒有要坐下的意思,徑直抽走了她手上的碗筷,往桌案上一放,下一刻直接就將她攔腰抱起來。</p>
江意驚了驚,連忙順手就摟住了他的頸項,訥訥地問:“你……不吃嗎?”</p>
蘇薄道:“吃。”</p>
但是不是吃飯。</p>
江意被他放倒在床榻上時,他抬手就抽掉了她挽發的發帶,頓時青絲鋪滿枕間。</p>
他看見她眸光閃爍,水水潤潤,皆是他的影子。</p>
他聽見了來羨的話,因為見到了對方,自身的身體便會有一些反應,她是這樣,他同樣也是。</p>
他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可此時,呼吸交纏,他看著她為自己而動情的模樣,全盤失控。</p>
江意連忙抵了抵他的胸膛道:“這里是軍營,你才回來,該好好……”</p>
話沒說完,他便吻了下去。</p>
兩唇相接的那一剎那,對方的氣息皆是無孔不入地往所有感官里鉆,干涸已久的心,仿佛頃刻枯木逢春。</p>
江意眼角霎時緋紅,流光輾轉,被他壓著身子,雙手十指緊扣禁錮在枕畔,強硬至極地竭盡本能地瘋狂親吻。</p>
“別……”</p>
所有的清醒和理智都被他掠奪,她都忘了自己要說什么該說什么,她很清楚,自己有多渴望與他重逢,多渴望與他相擁……</p>
身心都想極了他。</p>
所以盡管知道不合時宜,她終于還是徹底淪陷了進去,不可自拔地沉浸在與他的纏綿親近中,亦是竭力地回吻他。</p>
衣衫剝落,她輕蹙眉角,似辛苦似難耐。</p>
“蘇薄……”她對這個男人動情極了,唯有與他在一起時的那種身心愉悅,這世上再也沒有第二個人可以給她。</p>
她忽覺像在夢中一般思之若渴,又意識到身處現實的欣喜若狂,那種情感交織,她眼角滾燙,咬著他的肩膀壓抑地哭了出來。</p>
可以用盡渾身力氣抱住他,感受到他就在耳邊的呼吸,感受到他的溫度和汗水,真好啊。</p>
她極力不發出聲音,喉間快壓抑不住的時候,便被他俯頭堵住,輾轉反側地吻她。</p>
后來她聽見營帳外不遠處有士兵們巡邏經過的聲音,聽見外面有將領們的說話聲,稍稍將她神志拉回了一些。</p>
她與蘇薄交頸相擁,極輕細的沙啞私語:“你輕些……會被聽到的……”</p>
蘇薄的嗓音繃得也極緊,回應她道:“還能怎么輕。”</p>
這軍營的床不是什么結實的床,他已經非常克制力道了,才沒將這床板弄出動靜來。而且他也怕太過瘋狂使得她明早無法行動自如。</p>
只是,很久沒碰她,她身子骨一如最初時那般,使得他頻頻在失控的邊緣徘徊。</p>
床榻間彌漫著旖旎相思,江意神思被他帶著暢游九天之時,只感覺輕飄飄的,好自由,又好歡喜,他卻咬著她的耳朵忽而嘶啞地喚道:“江意。”</p>
一瞬間,將她從九天之上拽入了洶涌的浪潮之中。</p>
她變了調調地“嗯”了一聲,答應他。</p>
他道:“我想你。”</p>
她瞠著眼眶,噙滿了淚。</p>
心里怦怦怦地跳動著,仿佛下一刻就要心動得死去。</p>
她被這男人愛著,疼惜著。盡管一直以來,聚少離多,心里對彼此的執念卻與日俱增、從不曾淡去過。</p>
這是他的妻,是他打下了烙印的女人,從今往后誰都不能將她奪走。否則,他必趕盡殺絕、誓不罷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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