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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見蘇薄和江意久未回,江詞放心不下,便策馬帶人親自來接。</p>
江詞也得以正式再會會善惑父子,并就以前擄走善真一事向他們道歉。</p>
善真道:“聽說你是在戰爭中受了傷失憶了,盡管擄了我,卻也未曾傷過我。既是**姐的兄長,**姐也救過我還教過我許多東西,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吧。”</p>
善真一筆勾銷了,善惑自也不計較了。</p>
暢談至深夜,月上中天,江意和蘇薄、江詞方才準備回。</p>
善惑道:“不久入秋過后,塑陽花就開,蘇兄如若跟我回道古,身上的熱毒也正是時候解。”</p>
蘇薄騎上馬,挽了挽韁繩,道:“下次。”</p>
善惑也不意外,了然道:“眼下邊關一堆事,等你們處理完,也該回京了。也罷,下次你來我道古,在我道古京都也不分季節就能用到那花。就下次吧。”</p>
江意與江詞也分別騎上馬。江意回頭對善真笑笑道:“善真,我們下次見了。”</p>
善真肩上停著蘭蘭,站在月下,已頗有兩分少年英姿之感。</p>
只是蘭蘭在得知來羨已經不在了以后,便垂頭喪氣、萎靡不振。</p>
善真摸了摸蘭蘭的毛,溫和地對江意道:“**姐下次見。”</p>
江詞一直忍著沒問,回去的路上,三人騎著馬出城,他才問蘇薄:“你身上的熱毒既然找到解藥了,為什么不去解?橫豎也耽擱不了多久,這一年兩年都下來了,豈在乎多一個兩個月。”</p>
說著他不免看了蘇薄一眼,又道:“有病就要早些治,將來老了興許才能多熬幾個年頭。”</p>
蘇薄道:“我比你能熬。”</p>
江詞道:“等回頭咱爹知道,也定要你先治了來。”</p>
說罷,江詞一轉頭就看見江意正眼神明亮地看著他,默了默道:“我也是為你著想,有什么問題嗎?”</p>
江意笑著搖搖頭,道:“沒有問題。以前哥哥也是這樣為我著想的。”</p>
她只是感到懷念又熟悉,同時又很慶幸,那種感覺終于還是又找回來了。</p>
江意也難免有些擔心蘇薄,如能盡快解毒的話早解了也好。</p>
蘇薄知她想什么,道:“我感覺還好,一直沒怎么毒發,等回去以后找徐銘看過了再說。”</p>
江意點點頭。</p>
三人帶著騎兵隊伍便連夜快馬回營。</p>
回到營里,到此時此刻,戰爭才算是徹底結束。</p>
此時,三軍正大擺慶功宴,就等著他們三個和騎兵們回來。</p>
將士們先祭戰場英魂,蘇薄身為主帥,同將領們喝過兩碗祭軍酒以后,就讓將士們先行慶功狂歡。</p>
江意先一步回了營帳洗洗風塵,蘇薄回來時,她已經叫了徐銘過來等著了。</p>
讓徐銘好好給他診一診。</p>
哪曉得,蘇薄才進來一坐下,江永成就推著江重烈的輪椅進來了,兩人才一進來,后腳江詞也跟著進來了。</p>
于是乎,徐銘本來給蘇薄診診,桌邊一下子就圍滿了人。大人們的空隙間還圍坐了一個小阿忱。</p>
江意就汗顏道:“爹,哥哥,你們來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