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說話的時候，惡魔兇威距離他的腦袋，僅有不到十公分。
“唰！”
林凡收起巨劍，瞥了神空一眼：“說。”
“大，大人，如果我說了，你能，能放過我嗎？”神空弱弱的說道。
“看我心情。”
“好，好的。”神空見林凡臉色漸冷，不敢廢話，連忙說道：“大概十萬年前，某次四大神王聯袂來到神諭殿，找殿主商議要事。當時，我正在研究一項異術，那項異術發生了點預料之外的變故，但也因此，讓我在無意中，探聽到殿主他們談話的內容，只有只言片語，但我覺得，他們似乎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在密謀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林凡眼眸中頓時閃過一絲精芒，沉聲道：“你聽到了什么？”
“愚蠢，嫁妝，手段，開辟……”神空陷入會意，說道：“哦，還有一個詞，叫做……始源地！就是這些了，完整的內容我并不知道，只有這幾個支離破碎的詞語，我參詳許久，也沒有參透其中的奧秘。”
林凡陷入沉思。
一共五個詞，前三個并不難理解，無外乎“愚蠢的人類”“為他人做嫁妝”之類的，無足輕重。
但最后兩個詞語，似乎……含有深意。
開辟，開辟什么？神族通往大千世界的通道？或者是，前往某處秘境的通道？還是說……境界方面，天至尊之上？
這個猜測，頓時讓林凡內心一驚。
如果僅僅是通往某處的通道，倒也還好，如果是突破天至尊，開辟更高境界的話……這才是真正的危機！
現在的大千世界，天至尊就是修煉終點，包括神族其實也是一樣的。
雙方的頂尖戰力，就是天至尊級別。
否則仙古時期的那場戰爭，就不會是那種近乎于兩敗俱傷的局面。
如果，神族當真開辟了天至尊之上的境界，對于大千世界來說，絕對是一個堪稱絕望的消息。
還有另一個關鍵詞——始源地！
毫無疑問這是個名詞，林凡對此一無所知。
但他有種直覺，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東西，但對此并不清晰，或許，一切的關鍵，就在這個“始源地”上。
始源地……林凡對于大千世界來說，只是個新人，那些活了無數歲月的老家伙們，說不定知道。
林凡感覺，自己需要返回大千世界了。
這個關鍵性的信息，必須搞清楚。
念及至此，林凡看向神空，眼眸中殺意涌現。
神空頓時驚了，怪叫道：“大人！你說過只要我配合就不殺我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我并沒有說過。”
林凡冷笑，同時神識爆涌而出，直接將神空抹殺了。
而后，他并未停留，化作一道劍光，向著大千世界方向爆掠而去。
……
就在林凡離開后不久。
大批大批神族強者降臨此處。
“神空副殿主，還有亞麻帶和亞脈帶兩位神帥，便是隕落于此。”
一個身穿白袍，背生雙翼的神族強者，凝目掃視星空，緩緩說道。
“肯定是大千世界的人類強者出手了，沒想到經歷過那樣的大戰之后，大千世界居然還有這等強者！”另一個神族強者語氣冰冷的說道。
“哼！他高興不了幾天了，傳令，召回所有斥候小隊，接下來我們只需要等待神王的指令，便能夠，大舉進攻，一雪前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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