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異之處?不就是一個翡翠簪子嗎?還能有啥奇異的?”臺下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
唐國清看向說話之人,笑道:“范老板既然心有疑慮,不如親自上來感受一下。”
眾人都扭頭看向了說話的范老板,范老板在這么多目光的注視下,也不好此時打退堂鼓,只好站起身往舞臺上走去。
這位范老板名叫范德彪,剛過不惑之年,靠著海產養殖發家,現在名下有十幾個漁場,生意伙伴遍布東南亞各國,資產十位數,也算是龍城絕對的成功人士了,第一件拍賣品正是被他拍下的。
觀這范德彪,地中海的發型,混元一體的腹肌,虛浮的步伐再加上走兩步就冒虛汗明顯腎虛的癥狀,妥妥的典型成功人士大老板的標準配置,沒跑了。
這次參加拍賣會的,大多數都是范德彪這樣的形象,正所謂變富了,也變禿了,說的就是他們這些人。
范德彪上臺后,看向唐國清問道:“唐老,我上來了,然后呢?”
唐國清伸手指了指后面方桌上的翡翠簪子,說道:“范老板可以去摸一摸那簪子。”
范德彪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到方桌子跟前,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之間有點心慌了起來,他咽了口唾沫,緩緩的伸出右手去觸碰那簪子。
“嘶!”
當范德彪的手剛剛觸碰到翡翠簪子的時候,頓時感覺一股涼意從手指尖傳到了心肺,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打了個寒顫,就跟大冬天噓噓了之后忍不住抖一下差不多,完全是無意識的身體本能反應。
看到范德彪的反應,臺下有個跟范德彪不對路的人頓時嗤笑一聲喊道:“范德彪你是不是腎虛了,剛上臺就打顫,我倒是真為你那些二奶三奶趕到惋惜了,年紀輕輕的跟著你得守活寡。”
“滾你娘的蛋!”范德彪頓時回頭怒罵一句,然后皺著眉頭驚疑不定的看著唐國清,說道:“唐……唐老,這簪子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來么?為什么會這么冰冷?”
唐國清轉頭看了范德彪一眼,說道:“范老板,你仔細感受一下,這是一般的涼嗎?”
范德彪眉頭緊鎖沉吟片刻,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有感覺,是那種……嗯……陰冷!對,就是感覺陰森森的,摸著它都覺得脊背發涼,通體發寒。”
“哈哈哈。”唐國清一笑,說道:“這還是隔著符紙感受不明顯,范老板你可以把那符紙揭去,把簪子拿在手中再體會一下。”
范德彪一副不信邪的表情,緩緩的伸手掀開了簪子上的符紙。
當符紙剛一被掀開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幻覺,范德彪只覺得一股陰冷的氣息從簪子里躥了出來,把他手中的符紙都吹的亂了起來,而且一陣陰風憑空刮起,讓范德彪的全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雖然現在是七月份,差不多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他卻感覺到一陣陰冷,渾身涼颼颼的。
“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