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之,這就見外了不是?云裳大家出游南陽,唐都不知道多少人得到消息匆匆追隨而來,只求一面之緣。玉之你先到一步,可不能驕傲啊!我會生氣的!”
張浩源半真半假,煞有其事。
你看我風塵仆仆,顯然是得到消息遲了,緊趕慢趕才剛趕到,你一副悠閑晃蕩模樣,肯定都已經安頓下來了,還跟我裝模作樣。
玉之你變了,不是原先那副淳樸模樣了。
“你真誤會了,我真是途經此地!”
張恒也是無奈。
咋我命犯煞星怎么的?
總莫名其妙遇到這種讓人誤會的糟心事!
都是前身的錯!
好好當你孤芳自賞的窮酸腐儒老老實實不好嗎?
追什么名滿京都的花魁大家啊!
就你那點三腳貓功夫,你追的上嗎,一點不自知。
就心累。
張恒已經想起了前身跟這位云裳大家是怎么一回事。
說白了就是人家的狂熱追求者,氣氛組的忠實參與者,自甘墮落跳進人家魚塘還無怨無悔甘之如飴的沙雕。
心心念念想做入幕之賓,奈何才華不夠,功夫不到,只能當個求而不得的舔狗。
瑪德,這前身真是廟小妖風大,擦不完的屁股屎。
“行行行,我懂我都懂!巧了不是,為兄也是途徑此地,恰好聽說云裳大家出游到此就來湊個熱鬧。”
張浩然一副憋說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的戲笑,拉起張恒就走。
“更巧的是我還約好了幾個個同好之喜的朋友,組了個小小洗塵宴,玉之你有口福了,快跟我走吧!”
張浩然一副友情盡在不言中,你要演戲我奉陪到底的做派。
這不由分說的模樣,張恒真是有口難辯。
你懂個錘子啊你!
哥才不是貪花戀色之徒!
前身也真是賤,放著閉月羞花的李幼璇各種看不上,各種嫌棄憋屈,硬是把自己活生生給氣死了。
反過來但是對什么云裳大家死心塌地,一腔狂熱。
就鬧不明白,你有這份心,順水推舟花點功夫把李幼璇盤的圓圓潤潤它不香嗎?
那樣哥當接盤俠說不定還能暢快點。
非得耍別扭,搞得哥現在也
難做。
那云裳說是大家,但身份前綴特么的是花魁好吧。
說白了還不是以色娛人出來賣的?
就算賣價高,琴棋書畫舞文弄墨沾點儒雅之氣又能怎樣?
就不是一點朱紅萬人嘗,一雙玉臂千人枕了?
放著好好的法拉利你不開,非得上桿子排隊租個邁巴赫。
賤,真心賤。
氣死偶咧!
有口難辯的張恒被拖著,一路憋得慌,在心里把前身編排了個遍。
“玉之,到了。”
不由分說拖了張恒一路的張浩源停在一處花樓前。
“春滿園?”
張恒抬眼一看,牌匾上的名字一看就寓意深遠,且門樓修的富麗堂皇,透著一股子靡靡之氣。
這一看就是青樓楚館。
但張恒懶得管,抬腳就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