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校什么伙食啊,難不成頓頓滿漢全席?”
蘇長風小聲嗶嗶道。
“你小子分到了武科,這五萬塊自然包含了意外保險,你以為我們學校是做慈善的?每年新生傷殘率居高不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小胡子老師搖了搖腦袋,再次出聲作出了解釋。
聽聞小胡子老師這么一說,蘇長風當場怒驚一個驚天大草!
難道說……這九成的費用是拿去給學生們買了意外保險?
還有,那傷殘率竟然連年居高不下?
我特么明明是來讀大學的啊,又不是上戰場!
唬人,也不是這么唬的吧?
“喂!哪個誰,你特么能不能麻利點啊,交不起就趕緊給爺兒爬!爺的時間可容不得你這般窮逼浪費!!”
背后突如其來的嘲諷催促,惹得蘇長風隨即收回思緒。
回頭怒目而視。
……
“發哥,咱能不能別歧視窮人啊,我爺爺那代也是農民來著。”
三個小痞子中,一個帶著眼鏡染著普通黃色頭發的青年,朝當先向繳費處走去的發哥說道。
發哥穿著沙灘褲,五顏六色的短袖,染著一頭綠色頭發,怪異而又桀驁不馴,是三人中的頭頭。
“虎子,你傻逼了不是,發哥我今天就要看不起窮人了,你倒是咬我啊?”
“兩位哥哥,你們別內訌了吧,咱們還是先一致對外,行不行?”
三人中的一個男生,突然站出來勸和兩兄弟道。
然而!
一旁的蘇長風則罵罵咧咧,激進嘲諷之能事:“尼瑪,誰的褲襠沒有夾緊,把你們給露出來了?也敢在這兒裝逼?”
“哎呀你怕是要笑死勞資,你們說這家伙待會兒會怎么死?”
發哥三痞子看著蘇長風,就像是再看著一個死人。
這煞筆再厲害,難道他還能一打三?
“除了裝逼……你還會些什么?我看你小子八成是一大腦猥瑣的智障青年!”
蘇長風嘴巴夠毒,懟得一旁所謂的發哥當場火冒三丈。
他恨不得當場大打出手,給對方點顏色,以達到熄滅對方的囂張氣焰。
“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發哥怒提雙拳,作勢就要上前揍人。
“口嗨一時爽,有能耐,你倒是打我呀!憨批!!”
蘇長風霸氣凌厲,絲毫不虛對方一籌。
“打就打,你以為勞資不敢?反正是你小子讓我打的!可有老師現場作證。”
說話的同時,只見發哥揮舞著重拳直奔蘇長風大長臉而去。
“凡參與斗毆者,一律開除學籍!”
小胡子老師不緊不慢說道。
當時!那拳頭距離蘇長風的大臉盤子只有0.01公分……
蘇長風原本滿臉的期待,卻伴隨著那小胡子的老師一句話直接落空。
“小子,算你狗日的今天運氣好,下次別讓我撞見你!”
叫發哥的家伙臉色陰沉至極,惡狠狠的退后了兩步,怒視著蘇長風狠狠放著狠話。
“不就是開除學籍嘛,瞧把你小子給嚇的,你說說你……哪里算的上是個男人嘛?”
蘇長風有點失望地激怒著后者。
此話一出!
氣的發哥那家伙整個人臉色發青,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這么算了?那豈不是便宜我了啊?”
蘇長風并不打算就此結束,再次出聲咄咄逼人道。
“你們還繳費不?不繳的話,趕緊把位置給我讓開!否則全部記入學校黑名單。”
小胡子老師在邊上聽得是頭皮發麻,這種場面對他而言,早已是司空見慣。
依然料到他們是不可能打得起來。
所謂:咬人的狗不會叫,會叫的狗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