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遠處傳來大堆官兵的腳步聲。
暗侍衛張安,領著知州王首治和周千戶,身后還跟著幾十位官兵。
一起和范大福匯合。
“范大人,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知州王首治大人,那位是守備周千戶。”
張安介紹道。
知州王首治大人和守備周千戶分別與范大福互相行禮,寒暄了幾句。
“山寨現在燒毀嚴重,土匪有逃跑的,有受傷的,有的被俘虜的,有被官軍打死的。”
“范大人,現在怎么處理呢?”知州王首治大人詢問范大福。
“放出安民告示,打掃戰場。”
“第一,逃跑的土匪,只要痛改前非先洗革面,以后不要做懷事,官府可以既往不咎。”
“第二,抄山寨,把山寨抄出銀兩登機造冊,充當國庫。”
“第三,被俘虜的土匪全部解撒,回家種地。”
“第四,掩埋尸體。”
“第五,主要山寨的頭目,不能放過,由知州王首治大人全員負責審訊,并上報朝廷定罪。”
桃花山寨的大寨主宋大義和二寨西門飄雪這兩個人,就交給知州王大人了。
“且慢!”
“桃花山寨的大寨主宋大義和二寨西門飄雪這兩個人,那是朝廷要犯,不能交于地方知州審理。”
“應該押解到京城,交給大理寺審理。”
辯機開口阻攔。
“這位是?”
知州王首治大人詢問范大福。
“嗷!這位是秦王府的客卿,也是一名暗侍衛,是我的手下啊!”
范大福看著知州王首治大人說道。
“啊,原來是這樣,是你們內部事,下官聽命就是。”
知州王首治大人拱手行禮道。
范大福連忙把辯機拉到一邊,說道:“辯機,你是不是誠心跟老子做對啊!”
“你是隊長,還是我隊長,不要忘記你是我的助手!”
范大福拍著辯機的肩膀。
“哈,秦王讓你當隊長,沒有錯。”
“可是,土匪頭目不是你抓的,是我抓的,你沒有權利做出決定啊!”
“上官云英本來不應該被土匪挾持到上山做壓寨夫人的。”
“是你范大福,把上官云英當做魚餌。”
“是你讓上官云英以身涉嫌的,是你最后還沒有找到解藥。”
“最后,是我抓的土匪頭目,幫助上官云英解的毒。”
“你范大福做什么了,土匪在你面前都能逃走,你說你是不是個飯桶啊?”
“你范大福不配做暗侍衛的隊長啊?”
辯機字字誅心地說道。
此刻,范大福被這一番話語,說的埡口無言,沉默許久。
內心被氣的七竅生煙,恨不得上去踹辯機兩腳。
范大福準備拔劍和辯機拼命。
知州王首治大人,那位是守備周千戶、上官云英、張安、葉封和數十名官兵的目光都看向范大福。
哈……哈……
突然,有一個人揚天哈哈大笑,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僵局。
眾人回頭一看。
大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二寨主西門飄雪。
眾人一臉懵逼。
“你笑什么?”葉封問道。
“我笑天下人,都被這帥哥辯機,所蒙蔽啊?”
西門飄雪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人群前面。
“此話怎么講?”葉封問道。
“事實并不是像辯機說的那樣。”
“我要是說,辯機和我、大寨主宋大義,我們三個人以前就認識呢?”
“剛才是我和宋大義自愿讓辯機抓住的,在押往京城的途中,再放了我們。”
“這是我們三個人剛才在樹林中商量好的!”
“解救至于上官云英姑娘嗎,藥是我下的,解救方法是我告訴辯機的。”
“我再告訴大家一個秘密,辯機就是這山寨的三寨主。”
西門飄雪一番話語,驚嘆眾人的下巴,
“你放屁!”
“你胡說!”辯機氣憤的說道。
“西門飄雪,怎么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啊?讓我們怎么相信你啊!”葉封問道。
“我這里有一份,山寨的花名冊。”
“是剛剛建立山寨時,加入山寨的人員名單,上面就有辯機的名字和指紋按的手押。”
“大家一看,便可真像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