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門的統領名叫常何,他是太子的人。
你想辦法用金錢和美女把他買通,為我方所用,使其反水。”
“這是五百兩銀票,你用它辦事。”
說著,劉福安從袖口里拿出五百兩銀票,塞到了西門飄雪的手里。
“范大福哪兒去了?
這不是范大福要辦的事兒嗎?怎么今天輪到我了?他是隊長。”
西門飄雪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范大福他生病了,你不也是暗侍衛嗎?這命令還得秦王親自下達嗎?”
劉福安用伶俐的眼神看著西門飄雪。
“這!”
“別這那兒,你的時間不多了,秦王還等著你的好消息呢!”劉福安說道。
“好吧!”西門飄雪沒有辦法,勉強的答應了。
西門飄雪出了秦王府,走在街道上,心里想著,這范大福早不病晚不病。
這關鍵時候,他就病倒了。
真是郁悶!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去,萬一他是裝病呢?”
西門飄雪一邊想著,一邊加快了腳步。
到了范大幅的酒店。
西門飄雪要見范大福,酒店的伙計,左攔著右攔著,就是不讓西門飄雪見范大福。
西門飄雪很生氣。
“范大福,你別裝病了,快給我滾出來吧。”西門飄雪站在門口處就喊道。
“你放屁,我家范老板就是病了,什么裝病,你別在這兒給我亂喊,給我滾蛋。”
伙計有些生氣的說道。
“那你為什么不敢讓我進去呢?你不讓我進去,我就在這兒亂喊。”西門飄雪有些無賴的說道。
“西門飄雪,你別在這兒亂喊了,我家范老板讓你進去。”這時有一位伙計從屋里出來。
“這就對了嘛。”西門飄雪,自己給自己下了一個臺階。
說著西門飄雪走進了范大福的臥室,迎面就聞見一股濃濃的中草藥味兒。
西門飄雪抬頭望去,看見床上的范大福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
范大福頭頂上還蓋了一個白色的毛巾,好像是發燒的樣子。
范大福兩只眼睛緊緊的閉著。
西門飄雪走到范大福的床邊,伸手摸了摸范大福的頭部。
好燙!
確實是發燒了!
西門飄雪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范大福的床邊。
“哎!前天我還看你,好好的。怎么今天你就病了?
秦王府的劉福安總管,交給我一項艱巨的任務。
讓我去策反玄武門統領常何,那常何就是個地痞無賴。
我哪有那個水平去策反常何啊?平時我跟著你范大福,混吃混喝的,
也就是蒙蒙這個,嚇嚇那個還可以。
今天你病倒了,這個艱巨的任務,可讓我怎么執行啊?”
“我西門飄雪,也就是一個武林混子,沒有什么真本事。
武功還可以,我說智謀,什么都不會,這么艱巨的任務,可讓我怎么辦啊?”
西門飄雪在范大福的床前,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話。
此時,躺在病床上的范大福心里暗笑。
平時你西門飄雪,不是挺能咋呼的嗎?
這個也行,那個也行,什么都會。
專門在人多的面前顯擺自己。
武功如何如何高強?
能力如何如何勝過別人。
怎么到關鍵的時候,就掉鏈子了。
這次我范大福,是無論如何不能心軟。
我到看看你西門飄雪有多少本事?
西門飄雪在范大福的床前,說了好久。
見范大福沒有什么反應?
只能無趣的離開。
范大福心里暗想,不知道西門飄雪會如何處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