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此詩似乎有兩個典故,但我好像從來不曾見過。”
白平心中一緊,深呼吸,直接閉上雙眼。
白平不會解釋,但最好的解釋就是不解釋,裝不下就硬裝。
二人看著白平,布衣書生看著白平突然閉眼,還處在懵比階。
華服書生卻已經反應過來:
“江兄,白兄此舉,看似只是一個普通的閉眼,卻有兩層意思。
一層是說此詩需要我們用心去感受,一首詩的內涵遠超它的字面意思。
一首詩的篇幅很短,但里面卻內涵深刻、意境濃厚。
二層是在表達此詩惆悵纏綿的情感。
閉上眼,既看不到外界,屏蔽一切世俗干擾,讓自己沉心靜氣;
又能更好感受自己的回憶,使人沉浸在意境之中。
此詩意境濃厚、意味深長,幾個意象烘托出傷感緬懷的氣氛。
白兄此舉,實在是高超!”
布衣書生點點頭,向白平抱拳道:
“受教了。”
啥???
白平驚得下巴都要掉了,這華服書生這么會嗎?
這不是老家那邊的傳統藝能嗎?這都傳到元冥大陸了。
自己還在找借口,人家直接分點答題了……
六六六啊!
“白兄真是讓我驚為天人!”
華服書生喚來店小二,“小二,給白兄倒一杯熱茶!”
店小二進來給幾人添了茶,然后離開。
華服書生為白平介紹道:
“白兄,我叫魔豪,這位是江溫兄。”
白平端起茶杯敬道:
“魔豪兄,江兄。”
兩人也端起茶杯,三人互敬。
放下茶杯,江溫問道:
“白兄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文采,不知官居何位?”
“江兄見笑了,在下并無功名在身。”白平道。
江溫奇怪:
“白兄有如此文采,何不考取功名?以你的能力,在未央宮受陛下面試也未嘗不可。”
白平當然不能實話實說,于是側過頭,微微揚起下顎,面無表情,眼中古井無波,給江溫留下了一幅《超凡脫俗側臉圖》。
白平表情冷峻,神色中露出深意,緩緩說道: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覺得是快樂要緊,還是一頂薄薄烏紗?”
白平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觀點,而是使用反問句提出疑問,引人深思發人深省,裝比于無形之中。
江溫雙手抱拳,拱手說道:“白兄一番金玉良言,在下感悟深甚。”
“怎么,江兄不打算繼續做金州刺史,改為店小二了?”魔豪打趣道。
江溫連連搖頭: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不可能打工的。我只是有感而發罷了。”
魔豪哈哈一笑,對白平道:
“白兄,想必你也已經知道我們是官府中人,但我希望你把我當做普通朋友,不必拘謹。
幾天前白兄在遙安縣衙只身一人破解殺人案時,我與江兄正在縣衙外,從頭到尾一字不差觀看了下來,白兄的推理就連我也自愧不如啊。
白兄可愿意加入我們一同調查郎員外一案?”
魔豪面帶笑容,看著白平兩眼放光,臉上的皺紋橫看豎看都寫著:“我要你!”
“Iwantyou!”
江溫同樣點頭:
“方才白兄三言兩語便從店小二那里套出話來。
既然是關于郎員外的,我身為金州刺史,不得不盤問一下白兄為何打聽此事?”
白平雖然沒什么惡意,但他知道,如果這個故事自己編不好,等待自己的恐怕就是大碗牢飯了。
編瞎話對于眼前兩人來說毫無作用,剛才他已經驗證了這一點。
白平面不改色,誠懇地道:
“不瞞二位,方才的故事的確是哄騙店小二的。
我本是徐邑的捕快,前些日徐邑遭到邵軍突襲,我負傷來到此地。
之所以打探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