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一個買菜的小販說,他曾經是給郎九元、皮連碩等等權貴送菜的,可郎九元皮連碩接連死去,如今遙安侯李麟也死了。
李麟全家是被侯府里的伙夫下毒殺死的,府上除了遙安侯的千金李卿卿外無一生還。
“著個李卿卿是什么人?”白平問道。
小販答道:“李卿卿是李大人的千金,前不久和涂知縣訂婚,侯府出事后,就被知縣大人接到縣衙居住了。”
白平聞聽此言,不知為何心臟一陣悸動,連忙問道:
“那伙夫現在何地?”
小販道:“張大寶現在衙門接受審判!”
白平三人火急火燎趕往遙安縣衙,路上,白平神色有些嚴峻,對方行動的速度有些超出預料,他沒想到涂守年居然這么毒辣。
原本在遙安縣盤踞的三個勢力已經滅絕,唯一剩下的就是涂守年,涂守年又是從京城派過來的,能做魔皇身邊的奸細,絕對不是區區知縣就可以衡量的。
綜上所述,白平推測,那個魔將黑衣人就是涂守年。
白平忽然問道:“林一,再面對黑衣人,你有把握嗎?”
林一沉默良久,對白平道:
“最近有些感悟,實力有所提升,保你們應該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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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溫無語:“我好歹是魔尉,還用你保護?”
林一看了一眼自己的四方劍,搖搖頭,沒有說話。
白平沒有多說什么,來到縣衙外,石獅子旁已經站滿了圍觀的群眾,里面正在審判。
白平一眼望過去,還是熟悉的案牘,熟悉的紅頭刑簽、綠頭捕簽,還是熟悉的涂知縣,白平依稀記得曾經以為他是清官。
白平正唏噓不已,只聽里面傳來涂守年的聲音。
“人犯張大寶,你使用什么毒藥毒殺了侯府上下三十一口?”
張大寶身上還穿著圍裙,跪在被告跪石上,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小的,小的是在飯菜里下了信石毒藥毒藥,給老爺家丁們吃了,然后又在糖水里灌信石毒藥給為我打下手的伙計李四喝了。”
涂守年嚴肅追問:“那你又是從哪里得到的信石毒藥?”
張大寶有些顫抖:
“小的,小的是從回春堂朱二那里購買了半斤信石毒藥。”
涂守年一拍桌子:“你為什么要毒死侯府上下三十一口?”
“小的,小的是因為李麟拖欠小的工錢,還對我肆意壓榨,不僅要我隨時隨地給他做美味佳肴,要我給他端茶送水,甚至……”
張大寶眼神閃躲,不敢再說。
“甚至什么?”涂守年問道。
“甚至要我未過門的媳婦給他啵一個!”張大寶委屈地道。
“啵一個什么?”涂守年抬高調門,繼續追問。
張大寶有些蔫,低著頭,小聲回答道:
“剝一個,香蕉……”
涂守年圓目猛睜,憤怒道:“那你還說什么?身為打工人,為了一點小事就殺死雇主,甚至還連帶毒死侯府其他人,連給你打下手的伙計都不放過。
非人哉,給我拖出去斬了!”
涂守年一把扔出紅頭刑簽,劉大劉二將張大寶押下。
就當白平以為涂守年準備報告上級,將張大寶秋后處斬時,卻見張大寶已經被押到了鍘刀下,腦袋已經伸進了窟窿。
涂守年正色道:“看到了嗎?這就是殺人犯的下場,本官今天便以儆效尤,明正典刑。”
涂守年看了一眼天色,此時已經過了午時,涂守年清清嗓,神色肅穆道:
“未時一刻剛過去一會,行刑!”
話音剛落,劉大猛地將鍘刀一推,只聽“噗”的一聲,鮮血直濺,而后又如泉涌溪流,潺潺流經石磚地。
再看張大寶,已經人頭落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