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河點點頭:“太好了。我就說平兒他賤人自有狗命,我當初給他起名白平就是想不失風雅還好養活。沒想到白平居然還能重振我當年的雄風,曾幾何時,我和是先皇帳下的卷簾大將,先皇不管到哪個妃子的寢宮,都是我負責卷簾門。”
這時,邵皇卻感覺出了不對:“淮陽候,你的小舅子和外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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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河聞聽此言,眼淚都下來了,淚流滿面,吃了三大碗都吃不動了,太咸了。
白小昆解釋道:“他們都不敢凌辱,一個投湖自盡,一個上吊死了。”
邵皇嘆息一聲:“唉,真是孔明帳下多馬謖,時運不濟啊。”
“兄弟,別廢話了,我們該走了,再不走叛軍都該包圍上來了。”江溫皺眉道。
邵皇點點頭:“我們走。”
“皇上,臣恐怕走不了了。”白二河哽咽著說道,隨即口吐鮮血,飚血兩升。
邵皇一愣,頓感不妙:“白愛卿,怎么了?睡涼著了嗎?”
白二河搖搖頭:“臣,臣很尷尬,臣剛才吃面吃撐著了,現在無論如何也走不動。”
江溫出主意道:“你把眼淚和血都咽回去,我背你走。”
白二河點點頭,隨后試了試,結果咽一口就吐了出來。
“怎么了?”邵皇關心地問道。
白二河愁眉苦臉道:“這眼淚兌水了。”
“都這時候了你還挑什么滋味兒?”江溫無語。
白二河忽然面露痛苦之色,含情脈脈對邵皇道:“你們還是走吧,不要拋下我。說錯了,你們還是拋下我,不要走吧。又錯了,你們還是拋下我走吧。”
邵皇見狀,十分無奈:“白小昆,跟我們走吧。”
白小昆點點頭,起身向前走了一步,卻忽然吐血不止,血里含著綠,好像把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白小昆,你又怎么了?”邵皇無奈地問道。
白小坤苦笑道:“皇上,我昨天吃魚頭里面有根雞骨頭,然后就被雞骨頭里面的象牙扎得胃穿孔,內臟大出血,苦膽都被征服了。”
邵皇翻了個白眼,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起身整理一下衣服,一臉無奈地道:“你們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跟我們走啊。”
白二河苦笑道:“皇上,不是我們不想走,劉莽在我們的肚子里放了自動敏感炸彈,我和牢房分離十米就會自動爆炸。”
白小昆也點頭附和:“這個炸彈不僅異常敏感,威力極大,最重要的是,他是鈦金炸彈。炸彈在體內爆炸,首先會將我們炸得血肉橫飛,化作一灘肉泥,隨后鈦金單片會嵌入骨髓,做手術動刀都取不出來。”
江溫無語:“你都成肉泥了還取什么彈片?”
白二河眼淚都快下來了:“炸彈里不僅有炸片,還有蛋殼,里面是蛋清和蛋黃。十分危險,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還是速速離開此地吧。”
江溫實在聽不下去了,鐵扇一揮徑直剖開了二人的肚子,伸手從里面取出兩枚雞蛋,而且還是兩枚已經碎掉的雞蛋。
江溫氣的打了白二河一下:“你拍的是古裝戲,炸什么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