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過得非常之快;
尤其是在忙碌的時候。
當馬毅搏買完股票后,就自己乘坐地鐵回去;
而劉威,本來想送馬毅搏回去,被馬毅搏拒絕;
如果,今天不是要操作買賣股票,馬毅搏都不想讓劉威出來,在家里安心養傷就好;
但,如果劉威不出來,估計心里更擔心。
因此,馬毅搏才讓劉威一起出來;
當股票買賣結束后,拒絕了對方送他會宿舍。
走在去地鐵的路上,看著旁邊稀稀疏疏的人群,以及雄壯威武又有些壓抑的高樓大廈,馬毅搏內心也是有些豪情萬丈;
上一世,不好不差;
而這一世,必將翱翔九天;
有了九年的先知,怎么可能還會如同上一世那樣。
劉威開著車,腦袋里面,一直想的都是馬毅搏買的股票,內心著實不輕松;
雖然,如今已經快到八月份,羊城的天氣,也是熱死人;
但,開車的劉威,臉上的冷汗,也是不停地往下流;
或許,這就是一個人過于執著的結果吧!
雖然,劉威心里一直給自己說,那兩萬元,就當打水漂了;
但心里還是有一種幻想,幻想著如同馬毅搏給他說的那樣,從此發家致富。
車停在一家大排檔茶餐廳門口,劉威徑直下車。
“張哥”;
劉威嘴角已經不流血了,但對于自己老大,稱呼的時候,還是很大聲,以表示尊重,哪怕只是明面上的尊重。
張哥,全名張山,大背頭,花背心與花褲衩,人字拖,還帶一副墨鏡;
看到劉威的模樣,也是不自覺的眉頭皺了起來:“威仔,昨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一直給你打電話,都關機”;
對于張山的表情,劉威雖然看到;
但也不介意,畢竟,自己在人家手下;
再說了,自己這種待遇,平時一直都是如此;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張山看不起外地仔,不僅僅是劉威自己,其他非粵省本地人,這個張山,都是頤指氣使。
“張哥,昨天被爛仔廖設局了,本來說是給我道歉的,結果我一個人去了后,反而還威脅”;
“我肯定不可能就范,他們五人,我干翻了兩個,然后跑了出來”;
“手機在昨天下午打斗中,估計丟失了,現在都沒找到呢,待會我就去重新換一個手機”。
劉威,本來也不打算來張山這里;
每次來這里,不僅被看不起,還經常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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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他,回去都是一肚子火;
要不是,上次聽說張山自己也買股票了;
而劉威身邊,也只認識這么一個炒股之人,不然,肯定不會來的;
平時,該上供的上供,還要被嘲諷,誰愿意來呢。
“怪不得呢,下次,如果遇到廖仔,我也好好說說他,打狗都要看主人”;
雖然,劉威對于張山的語氣,每次都是自己咬牙消化掉;
但這句打狗還得看主人,明顯,就是把他當成狗。
狠狠地咬牙,導致嘴角的血又流了出來;
拳頭上已經結痂的地方,又開始流出鮮紅的血液;
但,就算如此,劉威還是忍著;
要不是對方家里有人在派出所,劉威早都把張山干翻了;
沒辦法,誰讓人家有后臺呢?
每次出了問題,都是張山找人把他撈出來的。
或許,這就是生活,在他人面前威風,但內心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怎么,傷還沒好”?
張山不僅沒有關心劉威,反而還是一副看待廢物的表情;
其實,這種沒腦子的所謂大哥,就是因為身邊關系比較硬;
不然,下面人早都和他鬧翻了。